谢玉惜问林府医,给梁珠去胎痕的法子,有没有眉目了。
林府医一直惦记着此事,他此前写信给那人几回,终于感觉对方松了口风。
正琢磨着转告西宁伯府。
谢玉惜既然问了,他索性就道:“我曾有个同僚,如今也隐居在故里,他倒是擅长去疤除痣,但三小姐的胎痕太大了,能不能除还不好说,恐怕治不好还会弄出新疤痕。我这位同僚固执又脾气古怪。夫人若想请他出面,只怕不容易。”
他顿一顿,还道:“且还疼。夫人您先慎重考虑吧!”
一听说事情一点都不好办,谢玉惜当然也忐忑。
但让她试都不试,她会替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遗憾。
谢玉惜便道:“林大夫,不知您能否为我们引荐您的同僚?”
林府医点头,道:“我将他住的地方写给夫人。夫人让人去请他时,千万顺着他的意。”
“这是自然。”
哪有请大夫,还让大夫纡尊降贵?
林府医留下自己的名帖,还有旧同僚的住处。
谢玉惜刚收下,梁鹤就来了,坐着轮椅进来,道:“婶子,让我去吧。”
“你想去请此人?”
谢玉惜指了指林府医留下来的帖子。
梁鹤道:“婶子您怀着身子,多有不便。”
他还说:“我方才在外面听见林府医说,此人固执古怪。”
还有谁比曾经的他还固执古怪呢?
“婶母,让我去吧。”
梁鹤态度坚定。
谢玉惜心想, 她亲自去肯定不可能,也确实没有比梁鹤更好的人选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