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步筵身中剧毒,应当是不会醒了。”另一个黑衣人摆出一副善意劝道,“你就别再为他卖命了。”
“不许你这么诅咒庄主!”余奇怒道,提着自己的剑便向这个黑衣人刺去,黑衣人被余奇猝不及防的剑拉出一道小口,划下几片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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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这个黑衣人看起来要更胜一筹,招式变化更多,速度更快。眼看余奇招架不住,被他一脚踢到地上。东帛见余奇倒地,挥剑上去与他一拼,战了二十个回合后,被他划伤了左臂。
“都是什么野路子。”黑衣人就势拍了拍蓑衣,不屑道,“柳步筵站着的时候也不一定是我对手,何况现在躺着呢。”他看了一眼同伴还在与小娘子厮打,对他道,“你拖着她,我去里面找找海玉。”
“无耻!”若蘅一步跃到此人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哦?”黑衣人端详着眼前没有蓑衣笠帽,只有一身纯澈绿衣的美人,见她面无表情,手里握着一根鞭子,“哈?没听说柳步筵有这么多小师妹呀?”
“那你听说过他有一个人称‘冷面芙蓉’的亲妹妹吧?”若蘅方才被压下的怒气又“腾”地窜了起来,一出鞭便是一招凌厉的“狐狸爪”,直接把对方的蓑衣扒了下来,又是一鞭“螣蛇出洞”,黑衣人的夜行衣被撕掉大半,胸口被拉出三道血印子。
“原来是你……瑶恩宫的双芙蓉。”黑衣人道,“想不到啊,柳步筵舍得把亲妹妹送到那种极寒之地。”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金鞭在若蘅眼前拉出一道光,再一次向黑衣人咬了过去。黑衣人好像苏醒过来一般,被羞辱的怒火也烧了起来,两人大战了上百个回合,谁也不肯放过谁。黑衣人数十次想砍断若蘅的金鞭,却次次失败,反倒差点被金鞭吞掉利剑。朔潇阁里容不下这四个人如此激烈地打斗,早已越过房檐,飞到霓雀庄前院。三人早已湿透,若蘅发现这个黑衣人致命的弱点乃是他脚部,于是看准时机,拿金鞭捆了他的双脚,随即,此人无计可施、动弹不得。
“你这黑心的小娘子!”黑衣人骂道。
“你咒我阿兄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刻。”若蘅道。
余奇、东帛赶忙拿绳子来把他绑了,让他跪下。他的同伴见此情形,生怕自己也被绑了,便想要逃。
“让他回去报个信,海玉已经被混沌局拿解药换走了。”若蘅对繁缕道,这下繁缕才松了鞭。黑衣人看了一眼被绑住的同伴,迅速消失在雨夜里。
“天舞门的吧?”余奇扯下黑衣人的面罩,若蘅对着黑衣人道,“听说金沙掌门有两个得意弟子,其中一人脚有些微跛,为了弥补脚带来的欠缺,这个弟子数九寒天地练习,终于补上了这个缺陷,就是你吧?”
黑衣人因为自己的暗疾被人发现,极为不悦,低着头不说话。
“为什么冒充蓬莱洲,他们和你们什么仇怨?”
此人又不说话。
“为什么说霓雀庄有海玉,谁刺杀了阿兄,你师父吗?”
此人却和哑巴似的不说话了。若蘅无奈,只好命人先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