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法会开始的那几天,苏晚坚决不理薄瑾淮,除非他肯跟自己离开。
可薄瑾淮的坚持,也是苏晚意料之外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相信这些东西呢?
要她撇下薄瑾淮自己离开,她也不放心。
她总觉得这个寺庙有些不太正常,跟她住一个寮房的几位阿姨大姐,每天疯了一样,天还没亮就起床到功德箱那里去捐香火,就为了换取一天的斋饭券。
她们说,她们每个月至少得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寺庙里。
就为了吃这一口斋饭。
这里的斋饭真有那么好吃?
苏晚这几日食不果腹,直接瘦了五斤,她一天只喝一点清汤寡水飘着米粒的白粥,吃点馒头配咸菜干。
那些荤菜,她瞅着就油腻,根本没有胃口。
而素斋,则寡淡无味, 一点盐味都没有。
为什么那些香客会如此热衷广济寺的斋饭,甚至不惜直接住在寺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