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已经把他的身份给用了。
他不演也得演。
之所以这么嚣张,也是在借景渊的势震慑众人,避免被识破。
景渊的“势”好用吗?
答案是肯定的。
至少砂金面前这些家族成员没一个敢与他对视。
好奇景渊究竟在朝露公馆内做了什么的同时,一股莫名爽感由心而生。
暗道这就是将军的待遇吗?
自己办个入住手续都被没收了行李,他倒好,在家族重地呼来喝去,别说被查了,连个敢回话的都没有。
若非有星期日授意,这些人怕是拦都不敢拦...
终于。
有一人快步上前。
低着脑袋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家家主被要事耽搁,不在公馆内。”
“但他得知将军折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要不将军先随我入馆?”
“您的护卫被家主安排到新房间,我带您过去,这边...这边请。”
星期日不在家?
景渊的护卫?
从对方话语中得知这两条消息,砂金眉尖轻挑,故作不耐:“你们在此拦我,就是为了给星期日通风报信?”
“误会,将军误会了...”报信之人已是汗流浃背。
景渊的“凶名”他们哪能不知道?
连拆朝露公馆三间房,星期日还得笑脸相迎,据说那位梦主大人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种狠人岂是自己能怠慢的?
赶忙解释:“家主本想亲自迎接,临时有事才派我们在这儿候着您,绝无阻拦之意!”
“对对对!”
“是这样没错!”
身后几人纷纷点头,深怕引得这位“将军”不满。
砂金这才作罢。
衣袖一摆,冷哼道:“前面带路。”
他见过刃,只是还不清楚景渊将行走的八十一亿三千万留在朝露公馆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