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拍了拍胸口：“……好。”

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

他需要缓一缓。

……

乔思钰决定闭关之前要先回一趟小院。

“小祁。”

乔思钰推开房门，就看见祁衍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拿着书本在看。

见她进来，便把视线从书本上挪开，望着她。

乔思钰走过去把他手里的书抢过来，看了下里面的内容。

“你整天待在这里闷不闷？”

祁衍微微一笑，很温柔：“习惯了。”

不是不闷，而是习惯了。

乔思钰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等我忙完，我们就出去玩。”

祁衍看着她脸上的笑，突然晃了一下神，和记忆中的那个身穿军装的少女重合了。

“小祁，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去了，在家里等我，等我忙完了，我就陪你出去玩。”

他当时笑着回答了一声好。

只是当时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根本忙不完，一直到他献祭都没有实现。

这一次，他同样笑着回答：“好。”

乔思钰看着他脸上的笑心里莫名一阵钝痛，只是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不注意还以为只是错觉。

她张开双手抱着他：“小祁，这一次我要闭关，你……”

祁衍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她：“我会在家里等你。”

乔思钰改主意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祁衍愣住。

乔思钰耐心的又问了一遍，见他没什么反应，捏了捏他的脸。

“跟我一起去吧，反正你在这里同样也很无聊，去那边至少可以陪我。”

“在我想见你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你。”

看着她带笑的眼睛，祁衍垂下眼睑，喉咙有些发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