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的献祭在乔乔的意料之外。

她眼睁睁的看着祁衍用她送的那把用来自保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当鲜血涌出的那一刻，乔乔像是疯了一样。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本不会追究，也不会放在眼里，毕竟他们是被那狗东西蒙蔽。

但是这一刻，乔乔疯了。

她把周围涌过来的人群杀了个干净。

“小祁。”

乔乔浑身是血地冲过来抱住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颤抖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乔，别哭。”

祁衍伸手抚过她的脸，笑道：“我总算能为你做点事了，我很开心，好好活着，我相信乔乔会赢的。”

“我……”

他似乎有话想说，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不舍地再看了她最后一眼，便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小祁——”

在祁衍合上眼的瞬间，天地间变色。

乔乔双目赤红，眼底的疯狂令人胆寒，愤怒和悲伤交织在一起，那种滔天的恨意和怒火自她周身散开，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黑暗的阴影。

乔乔的记忆也在这一刻回归。

华国有几千年的历史，经历了无数的战争，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天道怜爱，会选一位各方面都优秀的人才，注入自己的一丝气息，他们就是气运之子。

只是战争不断，长久以来，天道越来越虚弱。

乔乔是天道的意识，为保护华国子民而来，她过来的时候被狗东西偷袭，失去了记忆。

从异世界而来的狗东西窃取掠夺，一直打压她，试图吞噬她，试图成为新天道。

记忆回归后，乔乔用了禁术分了一半的能力给祁衍，甚至将他和华国的气运绑在了一起。

“只要山河无恙，国泰民安，华国好起来了，你就会醒过来。”

“等到华国强大起来的那一天，你就会代替我，永远守护华国。”

事情全部安排好，乔乔打算和窃取掠夺的狗东西同归于尽的。

事实上，她的确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会转世投胎，那狗东西会选择乔宋瑶，让乔宋瑶帮它夺取这个世界的气运。

它给了乔宋瑶人见人爱的万人迷光环，让各行各界的天之骄子都为她着迷，为她疯狂。

而乔乔转世成为了乔思钰。

狗东西一直打压她，想消磨她的意志，吞噬她剩余的能量。

没想到她强烈的不甘会在第一世临死之前唤醒了祁衍。

从第二世开始，她每杀乔宋瑶一次，能量就会抢回来一点。

一直到第九世……

……

乔思钰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但是睡得好舒服，九世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