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地方见。”昏昏沉沉间一个电话解救了苏玺。
兰德里柯简单冲洗后穿戴好便离开了。
......
“嘿Landric,你叔父够劲的呀。”一脸上溅上血珠的男人开口笑道。
“可不是,这次要不是偷偷听了一耳,Landric可就要中招了。”弗洛斯在旁边笑得阳光,如果忽略他身上那件还在滴血的作战服的话。
“被你藏起来的小妻子给你下那种药,是真的?”男人抬手用手帕将脸上的血污擦拭掉,极其嫌弃地擦着手上的脏污。
“什么药什么药,Arick,分享一下。”弗洛斯一脸兴奋地看向正在擦拭手指的艾瑞克。
“Carl,你很好奇,问Landric愿不愿意告诉你喽~”
“那我还是闭嘴比较明智。”卡尔·弗洛斯翻白眼坐回沙发上。
“药不是你化验的,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是不相信自己?”兰德·里柯仰头将酒杯里摇晃的酒一饮而尽。
“呵,你来的时候那一身散不掉的麝香味,很难让我相信,您说呢~”将血渍擦拭干净的艾瑞克五官深邃,标准的英式贵族的长相,可偏偏脸庞柔和,将锋芒掩饰。
“??哦!上帝!你的小宝贝给你下的那种药啊,太令人震惊了。有胆量啊。你杀了她吗?”卡尔弗洛斯脸上的震惊与笑意不加掩饰。
“没有,来之前都在惩罚她,不然你以为我XX呢。”
“对你来说先杀后也不是不可能,你那么变态,没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说完这话的卡尔弗洛斯理所当然地被兰德里柯砸了一个杯子。
“闭嘴。”
“Landric,那条短信查清楚了吗,知道Carl那只手机号码的可只有我们两个人。”艾瑞克收敛笑意。
“没有,叁正在查,那条短讯像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痕迹。”兰德里柯摇了摇头。
“连你都没有查到?对方来头不小。和你的小妻子有关系吗?”艾瑞克了解兰德里柯,刚刚下手都不算是狠了而是往死里整那些叛徒的。
情绪波动这么大,只可能与那个被藏起来的人有关。
像他们这种人是很难完全相信一个人的,像他们也是因为千丝万缕的利益才死死捆绑的,而那个女孩却轻松走进了兰德里柯的世界,还能带动他的情绪。
兰德里柯摇了摇头,拿出雪茄点燃。
他很少碰这些东西,只有情绪极大,拉扯得要爆炸时才会吸烟。
“不是她还是还没有证据证明和她有关。”弗洛斯也收敛了面上的笑,信息暴露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隐患,代表着对方站在暗处掌握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