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今天话赶话说到这了,我才同意的不是吗?”

现在想想,苏墨这小子不地道,竟然对她使用权力诱惑,她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宋锦绣揉揉脸,貌似已经上当了。

田杏花恨铁不成钢,“哪有女孩子自己同意的?娘站这里是摆设不成?要答应也是娘替你答应,父母之命你懂不懂啊?”

宋春生:“娘也不能答应,咱只知道他是个领兵的将军,可他家住哪里,姓甚名谁,都没说,娘怎么能这样就答应了?”

宋锦绣连忙道:“他姓苏,叫苏墨。”

宋春生瞪她一眼,“问你了吗?他说啥你就信啥?”

宋锦绣,“他没必要骗我吧?”

宋春生恨铁不成钢,“你还用人去骗?一辆马车就能忽悠你,不坐马车咋了?活不了了?真想坐马车,明天哥去租上一辆,让你坐个够。”

宋锦绣:我是那个意思吗?

我就那么虚伪?

还租马车,租来的再好,跟自己的能一样?

不是一个滋味好不好?

宋锦绣心里不服,却不敢反驳,兄长训斥,听着就是了。

在他们家,长兄如父不是说说的,在弟妹面前,哥哥一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而训斥她,今天是第一次。

宋春生一把拉过她,背对着母亲,用眼神示意她身上的荷包,压低声音道:

“你自己有啥不同,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在他面前用你的袖里乾坤了?”

宋锦绣心头一震,叫了声:“哥。”

她时常用荷包做掩护,从空间取东西。兄长有所察觉,她也是能想得到的。

但是知道却没问,还有他刚才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连母亲也瞒着的吗?

“哥知道你师从鬼谷,有些不一样的本事也正常,你不说,哥就不问。”

宋春生突然眼圈一红,“不是哥要阻你嫁高门,我就是害怕,怕我们护不住你,你懂吗?”

听了兄长的话,宋锦绣也忍不住眼底温润,心底升起一股子莫名的情绪,暖暖的,涩涩的,说不清,道不明,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兄长脸上的疤痕已经很淡很淡了,可他一激动,脸上的疤痕就会发红,尤为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