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棒槌连忙道:“那爷爷,我给你磕个头。”
他当即跪下,“咚咚咚”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头。
张棒槌要磕头,田杏花也连忙上前。被老族长连忙制止住。
“哎哎哎,你这孩子,你现在身子金贵着呢,想磕头,生完孩子再说。”
张棒槌连忙道:“我替你磕。”
“咚咚咚”又是三个头。
宋锦绣:老族长,咱还能这么玩的吗?这就算认了干亲了?这也忒精了,白捡一个当官的孙子。
在宋锦绣心中,这后爹当官是迟早的事。
后来,老五爷,一众族老都讨伐老族长,说他是千年的狐狸。
要给皇帝上奏折,张棒槌自然写的很用心,从榨油到榨油工具的改进,延伸到大豆油制作的菜肴。又列举了芝麻油,落生油的出油率。
宋锦绣觉得不够形象,干脆附上了三幅配图。
一幅是村里的妇女挑拣黄豆的场面。一幅是村里的汉子汗流浃背撞榨的场景。
还有一幅是孩子们吃大豆油炸丸子的欢快场景。
这三幅图是宋锦绣偷偷用相机拍下,自己在空间画的油画写真。
苏墨因为忙,派了苏奎过来取了奏折,走了军用的急速递。
这里的官员传讯分三个等级。
步递、马递和急足递,其中急足递专门传递军事消息,日行200公里。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不到,宋锦绣他们的奏折就能到了当今天子的案几上。
却说张棒槌,有了浮票,读书更加发奋努力,苏奎来拿奏折的时候,还捎来了两大箱子的书,资料。供他参考。
为了不影响张棒槌读书,他的户籍都是里正一手操办的。
入族谱就有意思了。虽然是同一本族谱,张棒槌和秋生却不是同一家。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老族长给张棒槌另立了门户。
宋锦绣听里正说了一嘴,大意就是:春生和秋生的家业,谁也别想分了去。
宋锦绣怀疑,依里正的为人处世,自己和妹妹挣来的钱,恐怕都不能自己做主。
而老族长说话就顺耳多了,“亲兄弟明算账,现在就分清楚,将来棒槌要是当了官,也不至于为了春生,锦绣这点家产生了罅隙。
反正在这爷俩心中,春生永远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