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她,沈慕尘只得以沉默作为回答。
一旁,予浅浅俏皮地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对了,别忘了,明天我们家要收割庄稼,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一定要来帮忙啊!”
这么好的免费劳动力,可不能轻易放过。
说完,她的心跳不禁加速,生怕沈慕尘会拒绝,于是没等他反应,便轻巧地转身,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到家中,她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轻手轻脚地靠近弟弟予大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缝,只见少年正沉睡在梦乡,脸上洋溢着安宁与幸福,她心中的大石这才微微落地。
可是,担忧并未完全消散,她借着朦胧的月色,悄无声息地打来清水,默默清洗着一身的疲惫与尘埃。
躺在床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床头那两件衣物上——一件薄如蝉翼、满载羞涩记忆的裙子,以及沈慕尘为她披上的,带有他体温与保护意味的宽大衣袍。
这一晚,她沉浸在混乱而甜蜜的梦境之中。
直到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唤醒了沉睡中的她。
予大柱扛着一个难以形容之物踏入院门。
少年的笑声清脆如铃,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姐,你这睡了个两天两夜的大觉,醒来咋跟丢了魂似的?快来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家。”
他的眼神里闪过孩童般的兴奋。
予大柱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那件看似不起眼却意义非凡的物件放置于予浅浅面前。
她缓缓抬头,目光越过予大柱,落在神龛中那尊表情呆滞、略显滑稽的土地爷雕像上,嘴角不经意间掠过几分苦笑。
土地爷雕像的眼中犹如有光一闪而过,它的面容似笑非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韵味。
【嘿,丫头,真是许久不见了啊,心里有没有一点点想念我这个老头子呢?说起来,前天晚上你和沈慕尘之间的小插曲,进展还挺顺利的嘛。】
那声音在予浅浅的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