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瞬间包裹全身,如同被逼至绝境的猎物,再无退避的余地。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虽微颤却带着坚定,对沈慕尘说道:“沈大人,请你放尊重点,再这样无礼,我……我只好叫人了。”

言罢,眼神中闪过几分怯意,毕竟,在这权贵面前,反抗如同以卵击石,她心里是不敢真的那样做的。

可是,沈慕尘对此犹如视若无睹,他的眼神里闪过莫名的执着,手轻轻探向她的袖口。

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问道:“东西藏哪儿了?”

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定,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一番搜寻未果,沈慕尘示意她转过身,自己则贴近了她,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颈侧。

一只手沿着她曼妙的身形曲线缓缓上移,似乎是在享受这一刻的亲密与控制感。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停留,狠狠地掐了一下,似是惩罚,又似是挑逗。

予浅浅紧贴着墙壁,一只手无力地抵住墙面,晶莹的泪珠在眼角凝聚,终是滑落脸庞。

“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说了那里疼,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不解。

她心中暗自懊悔,为了不让那藏着救命毒药的瓷瓶暴露,她曾思量再三,最终决定将它藏于衣襟前胸的一处隐蔽小袋内。

那里的衣物本就厚实隆起,足以掩饰一切不寻常,怎料到沈慕尘竟会如此细致入微地搜查。

她开始担心,如果沈慕尘继续这般下去,瓷瓶的秘密迟早会被揭开,届时自己不仅颜面尽失,更可能遭受不可预知的后果。

予浅浅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而沈慕尘在听到她略带哭腔的申诉后,动作骤然一顿,他注意到她眼角的红晕,心中猛然一阵抽痛。

先前因某些误会而累积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怜惜与悔恨。

不假思索地,他将予浅浅拥入怀中,脸颊紧紧贴着她的颈侧,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冬日寒冰,“浅浅,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再查了。”

那声“浅浅”温柔缠绵,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那一刻,予浅浅几乎要相信,沈慕尘的心中确有她的位置。

但当他的手不经意间滑过她柔软的肌肤,最终在某个微妙的停留后,缓缓抽出了那个白瓷瓶时,所有的幻想瞬间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