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蛆虫在他们腐烂的肌肉中蠕动,而变异的苍蝇则贪婪地吸食着从他们身上渗出的脓血。
他们的皮肤,曾经是健康的肤色,现在却呈现出病态的绿色和紫色,紧紧地包裹在因瘟疫而抽搐的肌肉上。曾经健康的脂肪层,现在已经变成了腐烂的、毛皮状的肿块,滋生着无数种寄生虫,每一个肿块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纳垢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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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活尸们早已丧失了痛觉,除非将牠们彻底泯灭,否则,即使被打断了肢体,他们依然在地上扭曲着匍匐爬行,伤口甚至伸出孢状触角,演化出奇异的肢体,抓住散落在周围一切,重新扭曲成更诡异的模样。
相比于第一次见到被纳垢权柄腐蚀的混沌恶魔形态而陷入震惊与恶心状态的灵能小队成员们,来自恸哭者一连的阿斯塔特们以及福罗斯战团长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平静地面对着眼前的景象,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战斗演习。
福罗斯战团长面无表情,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视着战场,迅速做出了战术部署。
“恸哭者,组成防御阵型!”他低沉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灵能小队,集中灵能,攻击目标,还有活性的恶魔以及感染者。”
来自恸哭者一连的阿斯塔特们迅速组成前后两排,前排单膝跪地,将爆弹枪平稳地架在肩上。他们冷静地扣动着扳机,爆弹枪喷射出的炽热弹丸撕裂空气,将那些扭曲的肢体炸成碎片。
回过神来的灵能小队,脸色苍白,在赤霄子的带领下,也对活尸发起了灵能攻击。亚空间的能量在他们手中汇聚,化作一道道幽蓝色的光束,与爆弹枪形成的金属风暴与灵能力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道死亡的屏障,阻挡着活尸的疯狂进攻。
但是,活尸群的数量实在太高,光是拉朱之前所在的贫民窟就有着高达200w的人口,这还不算在城市本来人口以及当中的各种动物。
当他们都被亚空间的力量转化成混沌生物后,其数量是恐怖的,如同一片腐烂的海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向着恸哭者们席卷而来。
随着这无边无际的腐烂浪潮缓慢靠近,恸哭者们改变了作战方式。爆弹枪虽然威力强大,但面对如此数量的敌人,持续射击只会白白浪费弹药和时间。
前排的恸哭者们迅速收起了爆弹枪,反手抽出吸附在腰间的链锯剑。嗡嗡的齿轮转动声中,链锯剑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为了帝皇!为了人类!”
福罗斯战团长高举着喋血宽剑(恸哭者战团的战团圣物之一,也是战团长的佩剑),带着阿斯塔特们毫不犹疑的向着数量众多的活尸群发起了恐怖的战斗冲锋。
磁力靴踏过满是瘴物的泥地,带起一片泥泞。腐败的土地在恸哭者们的践踏下呻吟,仿佛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福罗斯战团长挥动着手中的喋血宽剑,分解力场的电芒从剑的边缘迸发出来,照亮了福罗斯战团长身上的动力甲。
宽剑划过了活尸群,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一大片活尸被拦腰斩断。紧接着是轰鸣着的链锯剑,恸哭者们如同收割庄稼的农夫,将那些扭曲的肢体撕成碎片。
雾气在痛苦中扭曲,纳垢灵的低笑在战场上回荡。奇形怪状的身影在痛苦中,被撕裂、重组、惨叫,随后消散,化作脓血和碎肉,融入到这片腐烂的土地之中
大地在践踏之下颤抖。福罗斯战团长挺立在冲锋的最前阵,如同逆行而上的箭矢,抵挡着来自活尸群的冲击。
这地狱般的景象被忠实的间谍卫星记录下来,并通传送至了各国的指挥中心。在高清画面中,那由腐败血肉组成的可憎浪潮中,散落着数十个如同金色光点般闪耀的动力甲,它们是如此的坚定,如同风暴中巍然不动的礁石。
动力剑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走数条腐烂的生命,剑刃上迸发的分解力场将那些试图靠近的瘟尸化作飞灰。
链锯剑的轰鸣声在战场上回荡,如同死神在低吟,被其触碰的活尸无不支离破碎,化作脓血和碎肉的混合物。
智库塞巴斯蒂安的灵能攻击如同来自亚空间的闪电,将成片的混沌腐化恶魔撕裂,他们的哀嚎声很快就被淹没在震天的喊杀声中。
在恸哭者们如此强大的攻势下,任何敢于靠近的敌人都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腐烂的血液汇聚成一条条令人作呕的溪流。
恸哭者一连的战士们紧随战团长左右,他们彼此相隔一段距离作战,每一位明黄色战士周围都有一大群染病的瘟尸。
但恸哭者们并没有被数量庞大的敌人所淹没,反而越战越勇。他们就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在活尸群中撕开了一道道血肉组成的裂隙,不断朝着目标推进。
=====另一边,污染源东部区域。
曾经的恒河,这条承载着古老文明的河流,如今早已被纳垢的腐败力量染成了令人作呕的黄绿色,如同脓疮一般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河水中漂浮着肿胀的尸体和腐烂的植被,无数苍蝇在其中嗡嗡作响,贪婪地享用着这场死亡盛宴。
在距离河岸数百公里的河堤上,一支渺小的身影正艰难地朝着目标——血肉祭坛的方向进发着。他们身穿银白的盔甲,头戴全防护式头盔,背后是洁白的羽翼,他们是来自教廷的天使军团,而带领着他们的,则是来自怀言者战团的隐士。
小主,
隐士手中的爆弹枪不断喷吐着致命的火舌,轰鸣声在河堤上回荡,将那些腐烂的怪物炸成碎片,为这支渺小的队伍提供着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但更多的怪物却前仆后继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庆幸的是,机魂大悦,隐士手中的爆弹枪并没有停止射击。
天使们扇动着洁白的羽翼,在隐士周围形成了一个移动的屏障,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浓雾中可能出现的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