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然也好奇凤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亮出飞舟，当着谷裕华与雷光宗众弟子的面，驾驭飞舟离开，师徒几人朝着地面上还黑着脸的谷裕华笑着摆手道别。

扭头温殊然就问起凤素刚才是怎么回事。

凤素拿出了她的鎏仙镜。

“我用鎏仙镜在那个弟子所站的位置反射出了一个镜面空间，借此为媒介，与他交换了位置。”

鎏仙镜自带的空间技能，实在是太好用了，这个镜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实用，还有许多玩法暂时还没被她发现，但目前发现的几种玩法已经足够她琢磨很久了。

温殊然对凤素的这个鎏仙镜十分感兴趣，闻言便向她要过来仔细端详片刻，说道：“确实是个好东西，至少是半神级的灵器。只是你这鎏仙镜恐怕还不是完全体，应该是缺了一部分，以至于发挥不出它全部的力量。”

凤素有些惊讶：“不会吧？”

她翻来翻去地观察着鎏仙镜，怎么看都觉得它是个独立且完整的灵器，没有缺口，没有破损，应该没丢失什么零件。

温殊然道：“若非如此，仅凭你金丹期的修为，为何能够如此轻易地催动这种级别的灵器，却丝毫不见费力，连灵力的消耗也不是很严重？”

“这个，弟子也觉得奇怪。”凤素沉吟道，“会不会是因为我的丹田经过改造，经脉也拓宽过，所以灵力比较雄浑凝实的缘故？”

这倒不是凤素自恋，她的灵力比大多数同修为的弟子雄浑凝实，这是事实。

“绝无可能是因为这个。”温殊然断然否定。

“好吧，师尊说得有道理。”

凤素想了想，这面鎏仙镜确实非同凡响，不可能是自己能轻松催动的，或许真如温殊然所说，它是一面不完整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