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煜嗯了一声,却没再和秦晏宁继续讲下去。
他要对付的人,背后权势滔天,他还不想将秦晏宁卷进来。
如今那人还不知道,他中的毒已经解了,若是知道了,只怕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沈子煜心中有些苦涩。
他一边开心自己的毒解了,还遇到了一个想要相携一生的人;一边又明白这件事一旦被那人知道,秦晏宁也将被卷入这个旋涡。
夜风仍带着几分料峭的寒意,沈子煜又抱着秦晏宁从屋顶上跃了下去,回到偏殿中。
这是秦晏宁第一次感受到轻功的绝妙,要不是身在皇宫,她恨不得让沈子煜带着她再来几次。
沈子煜见秦晏宁好奇,笑道:“我记得宁儿的母亲,从前也是轻功好手,宁儿小时候没见过吗?”
秦晏宁摇了摇头。
自原主有记忆开始,晏浔就是一副恹恹的模样她整日里将自己关在房内,只有原主闹着要出去玩时,她才会带着原主去荡会儿秋千,又或者出门逛逛。
就连原主都不知道晏浔曾经是会轻功的,秦晏宁就更不会知道了。
想到这里,秦晏宁也有些黯然。
晏家那么好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儿,定然也是活泼开朗、有血有肉的。
可晏浔却在后宅之中被吸干骨髓,成为了一具枯木。
想到这里,秦晏宁看向了沈子煜。
【好想娘小时候带我玩的秋千,可惜后来被夫人和爹拆掉了。】
秦晏宁已经做好要对付秦家的人准备了,所以她决定潜移默化的通过心声,将秦家人的所作所为一点点告诉沈子煜。
这样他才能帮自己对付秦家。
毕竟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子要对娘家动手,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她需要有人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帮自己。
秦晏宁低叹一声,“子煜,我觉得我娘不是病死的。”
沈子煜见状,握住了秦晏宁的手。
“你若是有怀疑,我帮你查好吗?”
秦晏宁嗯了一声。
提起秦家,沈子煜心中也有些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