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莹对此无所谓,就把对叶裳瑞那套说辞拎了出来,“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我之前落了水,可能是还没完全养好,总觉得身子不太利索,想缓过这段时间再说。”
其实猪草什么的倒是其次,主要给自己从餐厅里拿出来的食材多个出处而已,何况她要是一天到晚都猫在家里都不出工,容易招人闲话。
闻言,刘大强顿时心疼了起来,关心道:“没事吧?回头找个时间去镇里看看,没钱找叔,叔有钱!”
夏颖莹心下一暖,感激道:“叔,我有钱的,您忘了我刚拿回了两百块么?明天我就去镇里看大夫,有病治病,没病修养身心!”
刘大强连连点头,“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凡事都要量力而为,不能太逞强!这次秋收你也别去了,挑些力所能及的活就好了。”
“好的,叔,那我上山打猪草去了。”
事情说清楚了,夏颖莹就告辞离开了村委会。
打猪草需要篓子,她记得上次去老木匠家时,院子里晾晒着好几个刚编织好的,就弯道去了那里打算买个。
但老木匠说什么都不肯收钱,她想了想,转过身佯装去检查篓子,实际上从空间里摸出一罐盐。
这是早上临时临了她从调料台抓下来的,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罐子,大概两斤左右。
她留了一半放回空间自用,另外一半连罐子一起递给了老木匠,笑盈盈道:“三爷爷,床您已经给了我大优惠,可不能再白要您的东西了!这罐子盐是我跟你换篓子的,您就收下来吧,不然以后我可不敢再找你换东西了。”
见她坚持,老木匠也没再推辞,就让旁边的老伴接下来了。
夏颖莹礼貌地跟他们道了别,背起篓子,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老木匠媳妇见她马尾一甩一甩的,惊奇道:“奇怪,莹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知情懂礼了?以跟换了个人似的,精神气都不一样了。”
老木匠顺着老伴的目光看了一眼夏颖莹,不以为然道:“人经了事才会长大,她被金芸那丫头抢了男人,还差点被她奶奶嫁给李光棍,再不改变自己,哪里能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