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老是心绪不宁,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秘密告诉自家媳妇,让其帮忙帮这臭小子彻底断了邪念。
原本他是看不上娄家大小姐的,但经过秦淮茹的这件事情之后,他也算是看开了。
与其让自家逆子总去肖想别人的老婆,那还不如老老实实找根绳子将其拴住。
大资本家的女儿怎么了,只要能看得住那逆子就成。
往后即便有什么麻烦,自己帮其多担着点便是。
想清楚之后的林父,这才在心底慢慢接受了娄晓娥。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下班,刚踏进院门,就看到多日不见的秦淮茹,此时正一身狼狈,双眼通红的和三大爷阎阜贵在那祈求着什么。
好死不死的,出于好奇心,林父竟然主动凑了过去,想要听听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刚一靠近,还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阎阜贵便直接转身,很不客气的将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只留下一脸落寞和沮丧的秦淮茹。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愧疚,亦或是同情心泛滥,林父竟然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
“贾家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按照原来的计划,将院里所有人家全都借了一遍,最后来到阎阜贵家,本以为任务即将结束,却没想到,最后竟然碰到了林父。
对于林父,她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毕竟在这个院里,那些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大多都带着审视和猥琐。
只有这个怕老婆的男人,每次看向自己,都是眼神不善,好似自己要勾引他儿子一样,不待见自己。
嗯,不对,今天这家伙这是转性了?怎么会突然凑上前来询问自己?
想到这,秦淮茹心思电转,忽然福至心灵的问了一句:
“叔,那天晚上在地窖门口偷听的,该不会是你吧?”
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虽然林父已经极力掩藏,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却依旧被秦淮茹牢牢抓住。
“你瞎说什么,什么晚上,什么地窖的,我不知道。”
见林父矢口否认,秦淮茹也没继续深究,只是叹息一声道:
“叔,我的命好苦,家里的男人在医院里躺着,婆婆又将仅有的存款全都握在手里头了,我们一家怕是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