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雪差点克死窦家小公子的事情是闹得沸沸扬扬,全城的百姓都知道,窦家连冲喜的棺椁都准备好了。
不管怎么样,王映雪是进不了窦家的门了。窦世枢亲口说的。
这下子,就算王映雪不来窦家,他王家的名声也好不了哪儿去了,到时候自然可以找到机会参他一本。
只是可怜了长安,熬的瘦骨嶙峋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读书。
窦以南不知道他大病还没好窦世枢又想着鸡娃了。他此时一手捏着一块糕点,一手捏着一个大鸡腿吃的欢快。
“长安,爹来了!”窦世英在门外喊道。
听他声音中,还有些欢喜。
窦以南则是把吃的往盘子里一放,用湿帕子擦擦手就钻进被窝里面了。
“这……”窦昭见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粽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长安比她想的要聪慧。
“长安,你看爹给你带什么来了?”窦世英对着床上的小粽子说道。
窦以南裹紧被子用背对着他。只留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给他看。
“嘤嘤、呜呜呜……”小奶狗嘤嘤叫着。
“长安不是要养狗吗?”窦世英低声说道。“爹给你聘来了。废了好大的阵仗呢!”
听到这话窦以南耳朵动了动,他本可以亲自见到这聘狗的场面的,都怪渣爹!
“长安,你看一看吧。”窦昭怕弟弟钻牛角尖。笑话,接受他的东西又不代表原谅他。东西拿了,心意领了,原不原谅再另说。
听她这么说窦以南才扭过身子来。只见一只胖嘟嘟的黑色五黑犬,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被窦世英抱在怀里。
“长安!”窦世英把小狗崽子往儿子怀里一递。
窦以南看了一眼姐姐,这才接过肉嘟嘟的小狗。
“长安怎么生了一场大病就不理爹了?”窦世英看向抱着小狗的儿子。“长安受苦了,一下子瘦了好多。”
窦以南似怨非怨的看了窦世英一眼:“爹脏了!”
窦昭听着弟弟的话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不是奸人害娘。而是脏的东西,娘不要!
“长安,爹没脏!爹沐过浴,熏过熏香了。”窦世英着急道。
“爹带了脏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