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南将晕厥的男人横放在藤条编织的地铺上。
裴黎在掌心汇聚点点微光放在男人的胸口。
他既看不出男人受了什么伤。
也看不出他中了什么毒。
甚至连他为什么晕厥都不知道。
但是,只要把手放下,男人身上就是婴儿时期落下的病根都能一并治愈。
【丰饶】,很神奇吧?
绿色的荧光融进男人的身体。
小主,
不过一时半刻,他就开始距离咳嗽起来。
“咳咳咳……别过去,等等……咳咳,你们先走,回去!找,找米沙……”
“看来梦到了不太妙的事情呢。”
裘拉推了推眼睛。
“拜托,在那样的虫潮下昏迷,换谁晚上都要做噩梦吧?”
杜凯南连连摇头,不过,他马上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对啊,他在虫潮里面昏迷,为什么还没被吃掉啊?”
裘拉翻了个白眼。
“它们是【繁育】,又不是【贪饕】的古兽,为什么要吃人?”
“但你不觉得那样密集的情况下这家伙竟然一点外伤,不,甚至连衣服都没破实在太过诡异了吗?”
说到这个确实。
“正好,等他醒来之后问问。说不定还有我们助突破虫潮的关键钥匙。”
过了一会儿,男人幽幽醒来。
他刚睁开眼,就看到三个大汉凑在他脑袋边像是在研究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摸向腰间的左轮手枪。
可手一拍才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在这呢!请见谅,至少我们得保证自己的安全吧。”
杜凯南转着手枪,将它递了过去。
男人有些警惕地接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不重要。”
清冷的声音响起。
八重迈开长腿走了过来。
“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救下了你。现在,希望能给我吗提供一些信息。”
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一定知无不言。”
八重看向裘拉,裘拉却朝他摇了摇头。
八重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必警惕,我想,我们应该与你没有敌对的可能。”
男人知道自己想藏些什么的心思被戳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好吧,信任是互相的。就从名字开始吧,兄弟,我叫杜凯南,你叫什么?”
杜凯南单手叉腰十分张扬地问道。
男人犹豫片刻,开了口。
“我叫铁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