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渭水以南皆是沙地,曹军建不起城防营地。
西凉军善骑射,曹军主力过不了河,先头部队与之野战,完全不是对手,曹老板又陷入两难的境地。
天越来越冷了,趁着寒夜,马战给自己煮了一碗羊杂汤。
看着漂浮在表面的油脂和白气,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拿起烙好的烀饼,刚要开吃,那个大胡子又特么来了。
马战看大胡子面色难看,主动交出烀饼和羊汤,站在一旁候着。
大胡子嘶溜,嘶溜的声音,让马战的肚子,抗议的叫了两声。
大胡子感觉到胃里传出的暖意,心情好了不少。
“曹老板又遇到难处了,渭水南安,扎不起营地,大军渡了几次河,都被西凉军冲回来了。”
“这点儿小事,还能难得住曹老板。”
“你是说,曹老板寻到良策了?
是什么良策?”
马战拿过瓷碗,洒了一点儿羊汤在地上。
没一会儿,油脂就凝固起来,马战说道:
“这么冷的天,用沙子建城,边堆沙,边泼水,结冰后,坚如铁石。
现在,曹老板应该派人在对岸建冰城吧。”
第二日,渭水南安天降一座冰城,曹军主力全部渡河。
马超,韩遂又失去了渭河天险,二人无奈,只能选择和谈。
谈判算是战争的最终走向,不过关中众军阀想谈判,曹老板可不想。
曹老板要的,是整个关中平原。
夜里,大胡子粮官,又把马战的油泼面讹走了。
“现在形势明朗,优势在我,曹老板已经决定,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终的胜利。
这次你要是猜对了曹老板的想法,你多次偷食军粮的罪责,就免了。”
“我特么吃一口了么,还不是进了你这个黑心粮官儿的肚子。”
吃了我的,还威胁我,马战都想杀了这个家伙。
“赶紧说,不然没人能保得住你的狗头。”
摊上这么个上司,马战也是无语,他只说了三个字:
“离间计。”
第二日,曹老板与韩遂相约,侃侃而谈,时不时开怀大笑。
一日后,曹老板给韩遂传去书信,却刻意用墨水涂抹。
自此,马超与韩遂互生嫌隙,其余小军阀,都在等待谈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