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表达我的抗议,哪给我机会啊,噼里啪啦这一顿揍啊。这俩玩意是不是在家受气了,怎么这么狠?他m 的出手的时候不知道打的是人啊?这哪是警察,刽子手啊!
打了半天,累了,俩玩意靠在墙上,上气不接下气。
“哥们,你打了几拳?”一个问道。
“好些日子没打人,浑身紧巴,打了将近二十拳,踢了八脚,真他M爽。你呢,看你也挺舒服的。”
“比你强点,打了三十拳,踢了九脚。”
卧槽,什么玩意啊,拿我当什么了?
“两位小哥,打够了没?不打了吧?要不我起来了?”我说道,语气嘲讽。
这俩人对了一下眼,看着我:“小子,有骨头啊!疼不疼?要不再给你梳理梳理?”
“一点不疼,我是怕你们手疼脚疼的。我们没有仇,何必呢?”我说着看着这二位。
这时候,还有心斗气,我也服我自个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躺在地上,浑身土了吧唧,头发蓬乱。也豁出去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个哥俩递了一个眼神走了过来,一个人把我提了起来,另一个开始打沙包。上辈子我们绝对是仇人,可算是落到他们手里了,打够了,手一松,把我跩在地上。
这可把我惹火了,刚才还能忍受,这次就有点过了。对待这种人手软了就是犯罪,叫他们也知道知道人是肉长的!
我躺在地上,蜷起身子,把脑袋扎进墙角,要多邋遢有多邋遢,其实这是表演给他们看的。
默念口诀,叫来二蝇。二蝇很聪明,飞出去不多会,门外“嗡嗡”声大作,瞬间屋门被顶开,数千只绿豆蝇玩了命的撞了进来。可能是天稍微冷了吧,没有过万。
屋子里暖和点,这些苍蝇可是玩欢了,奔着那两个不懂事的而去。这俩小子吓得蹲在地上,衣服捂着脑袋,全然不顾屋里还有犯罪嫌疑人。
这些苍蝇也不怕死,只要有缝隙就往里钻。除了眼睛、鼻子、嘴巴有手护着外,衣服里,特别是贴着肉的衣服内层,沾满了苍蝇,打也不敢打,不打吧,浑身痒痒,搞得这俩货受闷罪。躺在地上,浑身哆嗦。
他们以为不动就完事了,这时候,数十个大小中等土色骷髅头飞了进来,像是演练过一样,苍蝇瞬间撤离,骷髅噼里啪啦砸在这二位身上,嘴巴终于解放了,可以叫了,“嗷嗷”的。
叫了半天,屋子里清静了下来,再看俩货,几乎被土给葬了。费了好大劲在土里钻出来,二人顿时傻眼了:犯罪嫌疑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