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退回了城中。
邬梨和丁威都受了伤,而邬梨伤势尤其沉重。
琼英找军中郎中验看邬梨和丁威的伤势,郎中一看皱起了眉头。
郎中说邬梨和丁威中的箭都是毒箭。
丁威只是肩部,受伤不重,尚可医治,但是邬梨中的这支箭深入肺部,毒气已然攻心,已经回天乏术了。
琼英拿起射中父亲的那支箭仔细查看,这是一支三棱透甲锥,在百步之内可以贯穿重甲,而且在箭杆之上刻着一个花字。
她知道宋营之中姓花的只有花荣和她的妹妹花无绮,要论箭法,花荣是第一个,这箭一定是花荣所射。
邬梨中毒箭的消息如一阵寒风,迅速在军营中传开。
他的脸色日渐苍白,毒气已攻入心脉,医师们束手无策。
“琼英……”
邬梨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为我报仇,此箭之主一定是花荣!”
琼英跪在床边,紧紧握住义父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邬梨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琼英悲痛欲绝,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她必须振作起来,完成父亲的遗愿。
邬梨死亡的消息传到宋营,宋江长舒一口气,他对张清道:“如今邬梨死了,琼英只有你才能降伏,你即刻前去搦战,力求说服于她归顺梁山。如果她执意不从,你就破了她的飞石,将她擒获,如果任务达成,我给你记大功一件!”
张清对宋江的这道命令心有踟蹰。
吴用看出张清的心思,便将他换到一边,低声嘱咐了他几句。
张清点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