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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我诧异的问。
“他说让我对你好些。哎!我自己的媳妇我不知道对你好嘛,他为什么说我啊?用得着他来劝我吗?”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也很吃惊汪穹能这么关心自己。我觉得惠匿心胸特别狭窄,便说:“人家就这么一说,因为跟咱俩都是同学吗,还不是希望咱们好好过吗?你连个好坏话都听不明白!况且是你和他见面在聊,我从来没和他见过面,你在我跟前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不要以小人之心度我纯洁之腹,哼!”
惠匿疑惑的说:“我还真不明白了,他是不是也看上你了,你和他难道谈过?”
我愤恨的瞪着他,骂道:“你凭良心想想,我一直没和你分开过,哪有时间去接触他?你怀疑我也得差不多点吧!白痴!”
惠匿说:“我们不是也分开了一段时间了吗?他可以追求你呀?”
我看那惠匿一再的追究,不耐烦的说:“你太无聊啦!心胸狭窄!”
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只要我和男同学或者同龄的异性说话,在别人走后,惠匿都会不冷不热的说:“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
我说:“我觉得你怎么像把我推销给别人似的!”
平日里哪个男人对我好一些,他就开始提醒我“那个男人对你存心不良,某某对你有那个意思”,整的我简直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异性了。 我潜意识里的感觉:惠匿不是我原来看到的那个看起来大度,舍得,有爱心的男性,而是一个嫉妒,狭隘,疑心挺重的小男人。
我越来越感觉到惠匿的渺小……
在某种意义上,惠匿在感情上让我背离父母,死心塌地跟了他,那是因为他对我的爱赢得了我对他的爱。然而当他不珍惜这一切的时候,并且在践踏自己来之不易的婚姻时,我会更快的想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从而远离他。那么他惠匿从短期看虽然赢了,但从长远看却是失败的,因为他不珍惜婚后的对方,不珍惜家庭,不知道结婚后应该怎么去承担起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完全是一个婚姻的白痴,家庭的呆子。
姐姐给我捎话来,让我有个准备,准备在九月底去所在的招工单位上班。这个消息让我再次陷入痛苦的选择中,我的庭庭——小生命还这么小,正在哺乳期,我怎么能丢下哺乳的孩子去上班,天哪!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事情总是这样让我措手不及,每次都在我还没有准备,甚至根本无法做准备的时候突然而至,这是命运的考验吗?
上一次,我选择了孩子,丢下了工作!这一次我何去何从?
经过了这么多的痛苦和刺激,经过了心酸和恐慌,也经受了惠匿无情的冷遇,我想了很多,惠匿对我来说已不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仍旧是小生命,他还小,又要离开妈妈的怀抱,可怜啊!
几天来,我说话少了,每当晚上看到小生命睡着时,不自觉的就会潸然泪下:“唉,小生命,你的命运真的好苦,如果妈妈不去上班,那将是第二次伤了你外公的心哪!上一次为要你已经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这次我能再这样做吗?难道我要气死他吗?”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在违背他的意愿了,我准备听你外公的话,去上班!”我这么说着,看到小生命的嘴角翘起来,他笑了。
“好儿子,你是不是同意妈妈去上班哦!”我欣慰的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蛋。
和惠匿婚后生活的失望,让我这次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本来,惠匿如果有些上进心,去干些事情,我还可以不去上班,先在家抚养孩子,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只是为了孩子,我还必须和惠匿过下去。
姐姐来看我了,她说:“小莞,你在这儿的生活情况,咱爸都知道啦,他知道你过得不好,虽然那一段时间说你不想打掉孩子选择了惠匿,伤透了咱爸的心,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听到你过这苦日子,所以你孩子也生了,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去上班,如果你这次再不听咱爸的话,那你就太伤他心,对不住他了,那么以后咱爸就真的不会再管你啦!”
姐姐一见我的面就把所有的话说了,我真的是无以言对。我说:“我知道,姐,这次我不会再让他老人家失望了,我一定要出去上班,可是孩子谁管啊?”
姐姐说:“孩子!你和孩子的爷爷奶奶商量一下,他爷爷和姑姑不是在家吗,让他的爷爷和姑姑看孩子,你先上班去,等理顺了工作,你可以每星期天回来看孩子,庭庭,只有交给他的爷爷和姑姑了。看你在惠家过的这些日子,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好吧!”我被姐姐说的哑口无言。是啊!我,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吗?
到了上班这天,我准备了一些行李装在包里,惠匿把包挂在车子前面,我抱着孩子来到大屋:“爸,庭庭以后就劳烦您啦,您就多操劳啦!群群,姐走了,庭庭就让你多辛苦了!”
庭庭的爷爷抱着孩子,眼睛有些湿润。
庭庭的姑姑眼睛也湿润了:“你放心去吧,姐。”她心酸的看着我。
我说完就急急的出了门,惠匿骑着车子,载着我一直来到县城的姐姐家。
姐姐给我交代了一下,她看着憔悴的我,心里很难受,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十元钱递给我。
看见姐姐又给我钱,我不好意思的说:“不要,姐,我带着哪,惠匿他爸给拿着钱哪!”
“多带点钱,拿上,总能用上的。”姐姐说。“小莞,记住你不能让人看出你来,不能让厂里知道你生孩子啦!那样会被开除的,这都是咱爸让我给你交代的。”
我默默地看着姐姐,接过钱,心里无比感激,觉得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对自己亲啊!这个时候我似乎才懂得了爸爸的苦心。
姐姐又冷声给惠匿交代说:“路上小心点啊!你骑车子慢点,小莞还没过百天呐!知道吧!”
“嗯,姐,我们走了。”我瞥了一眼惠匿,回过头对姐姐说。
惠匿看着这一切,心里很内疚,他向姐姐打了招呼,骑上车说:“莞,你慢点儿,抓紧我!”
离开姐姐的视线,坐在惠匿的背后,我的眼里含着泪花。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爱的江蔓莞了,同时感觉自己已经被婚姻变得很俗很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