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咋没回家呢?”前才居进来了。
“吆,前主席,你坐,我把衣服拎出来给你沏茶。”
“不喝茶,我来看吴厂长在没,他不在。”
“吴厂长回家了,他基本天天回家。”
“你和你爱人谁大?”
“当然是他大了,比我大一岁半呢,怎么啦?”
“那你娃像谁?”
“我娃大部分像他,皮肤很黑,不完全像我!”
“那你还是没有争过人家。”
“是吗?呵呵!”
我把衣服拧干搭在绳子上,然后站在一旁。
“你知道不,最近,吴厂长又给你解决了一个问题。五千元借款。一共有四五个人,都给解决了。”
“哦,我还是要还给吴厂长的。”我说道。
“不用你还,吴厂长直接就把钱领走了,你不是借了他五千吗,他一领就等于你还了嘛!”
“嗨,我以为我去领出来再还给吴厂长呢?可是我还有个借条在他那。”
“那不影响,到时你把借条要过来撕掉就行了。走了,不谝了。”
前才居说着起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财务签了字,然后去了吴厂长办公室。我说:“吴厂长,我已经在财务把字签了。”
“哦,这不就办妥了,你以后没有欠账了。”
我等待着吴常盛把我的借条拿出来还给我 ,可是吴常盛似乎没有这个意思,我想要回借条却又说不出口,毕竟吴厂长帮了我那么多忙,我真的不好张口要。我想吴厂长既能这么帮自己,以后肯定不会拿那个借条难为我的,要不要回借条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还不能放心吴常盛吗?!
她揶揄着说:“那,吴厂长,您回头把我给您打的那个五千元借条撕掉吧,我就不用拿了。”
“嘿嘿!你放心,我会撕掉的!”
“那我肯定放心嘛!”
我笑着走到门口:“那我过去了。”
几天后,我听说了一个很惊人的故事:某一天晚上,车甜被吴常盛叫到办公室,想对她施暴,结果被孙然渤抓到了现场。甘甜哭着跑出了吴常盛的办公室。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不明白。我去了吴常盛的办公室。然后关上门:“吴厂长,厂里人都说甘甜晚上在你的房间,这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人家一个姑娘家,我哪敢有那种非分的想法!”吴常盛羞-涩的笑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甘甜,我听好多人说她当过小-姐,而且听说她和孙然渤走的很近,最近孙然渤总是去县城带着甘甜,我是担心您会被人设了陷阱!”
“我那么高的警惕性,谁敢给我设陷阱,你不是胡说吗?”
“吴厂长,您最近经常回家,也不在厂里呆,我这几天回家了,就听说了这样的事情,我感觉有好多人都是在跟您说好听的话,而您又听不进去我的直言,好了,我以后也不说了,您自己要小心点啊!”
吴常盛不高兴的看了一眼我,我也瞪了他一眼,转身拉开门又使劲的关上,气愤的离去。
我心里嘀咕道:吴厂长耳根子越来越软了,听不进直言,就爱听好的,太糊涂呀!真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