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将林颦玉气得够呛,觉得他太不上道了,气得手发抖,说不出话。这说的是人话吗?
以前怎么没见着他念及旧情给雪时备着嫁妆,把老二家也带着发家致富?
姜雪时觉得白眼狼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了,今日帮他们并不是看在他俩面子上,而是为了姜家的血脉——肚子里的小生命。
“三叔说这话我可承受不起,咱俩之间早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今日之举完全看在姜家血脉上,你也好自为之吧,希望你以后说话一直这么硬气,而不是跟在杜冰屁股后面摇尾乞怜!”
姜平忠闻之色变,怒斥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姜平忠是那样的人吗?”
“窝里横倒是有几分本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无愧于心,就一意孤行好了!”
说罢姜雪时带着巧葱萤烛就要走,“我这身上臭烘烘的,先去洗洗,大婶婶和二婶也歇歇吧,你们也等了几个时辰!”
林玉娥也劝说着:“娘,你们先歇歇吧,这儿有我就好了,青云和兰茝也还没吃晚饭呢,一会你们再过来。”
林颦玉看着自己的大儿媳这么懂事,也就随她去了,疲惫的点点头。
姜平忠一个人被晾在那儿受气,跟这个大房的儿媳也没啥话说,俩人就在那干等着,产房里时不时传来周芙蓉的哭喊声。
皇宫里霍毅行和周华云母女俩正在太后那里聊着天,谈着太上皇的病情,曹公公不合时宜的通报吴庭重来了的消息。
周华云嘲笑说:“这姜雪时和吴家莫不是还纠缠不清,连进宫都凑在一块!”
太后瞪了她一眼,“不得无礼!”
说罢在霍毅行的示意下,吴庭重已然穿着他湿漉漉的便鞋进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
看着地上的水渍,霍毅行眯眼关切地说:“进宫来也不知道换双靴子,一会着凉了!”
“微臣莽撞了,请皇上恕罪!”
霍毅行摆手,“罢了,一会去偏殿一双,今日这么晚进宫,有何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