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时疑惑道:“事情发生在哪里?”
“去铅州方向的路上,相爷今儿一早才回主道准备去下一个县城,没想到被人蹲守刺杀了。身边亲卫还剩一个去通风报信的躲过一劫,就那块腰牌,皇上都够定您的罪了。”
她最近除了找僮福,还让僮贵调了一队人马去找,这腰牌正好就落在那,说不定他们也参与过这场斗争,但是姜雪时确信他们不会与相爷有过节,更不会暗箭伤人。
到了金銮殿上,霍毅行阴郁的眼神让姜雪时担忧。
“臣参见皇上!”
事情经过已经了解,霍毅行又复述了一次。
旁边的钱霖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指责:“姜雪时,枉你一生赤胆忠心,竟然暗地里对我爹下死手,其心可诛!”
姜雪时不知此刻如何劝他冷静,但是她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
“皇上,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曹公公接过从霍毅行那的腰牌,端给姜雪时查看,“姜将军,这个可识得?”
这种檀木制作的,只有僮福和僮贵有,不知是谁的掉在那里。
她毫不畏惧的将腰牌放回去,言辞诚恳辩解着:“的确是我的亲卫,一个叫僮福一个叫僮贵,此二人都往铅州方向而去,救我的一名侍女。敢问皇上,现在抓了他们其中的谁?”
霍毅行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一个都没有!”
钱霖怎么也不肯就此罢休,“除了这块腰牌,我们没有别的线索,但是仅这块腰牌也能证明,他就是你的人。姜将军找一个侍女出动两大护卫,真是叫人感动啊!”
姜雪时咬咬牙,不想和他斗嘴。
“丞相大人可否苏醒,我们当面对质,我的护卫绝不可能伤丞相大人!”
“我爹就算醒了你也逃不了干系!”
姜雪时欲哭无泪,怎么偏让她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