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嘈杂的环境,严固安很是难受,开窗透了会气,看见了许多官兵巡逻,不知是敌是友。
自从进了神明组织后像是进入了一个牢笼,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杀人,很少静下心来看一看繁华的街道,享受一下自由支配时间的感觉。
“公子,给您挑了几位姑娘,您看……”老鸨的手刚掀起珠帘,严固安便弹出了一个银锭打在她的手上。
当刺客习惯了,也不愿在人前暴露。
老鸨吃痛的缩回手,刚想发脾气,看见扔的银子又变了脸色,“公子,您有何吩咐?”
真是怪人,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没说,也不知干什么来的。
严固安许久没开口,还有点不适。“给我送来饭菜,叫一个会抚琴的姑娘进来!”
后面几个粉头觉得扫兴,一个个耸肩拉脸子,自觉的退出去了。
不一会,饭菜摆好,抱着琴的姑娘也跟着进来。
“爷要听什么曲,奴家给您弹。”
严固安看了她一眼,的确是贤淑可人,秀丽娇柔,只一眼她便眼波盈盈,欲语还休。
“随意!”
姑娘看了这模样,吓得手都在抖。即使当过土匪的,也没他这样可怕,似有千斤石头沉在心底。
严固安一边吃着,享受这欢悦的小曲,很是享受。抬眼间看向她,却是陷入了沉思,分明是欢快的曲调,怎么反倒流了泪?
待他吃完,盯着她问:“你哭什么?”
回过神的女子吓得倒抽一口气,如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我……奴家没有!”她连连拿水袖掩面,掩盖那惊慌失措。
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仿佛下一秒要将自己给杀了。
严固安除了高笙很久没接触女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哭哭啼啼,一时间不知所措。只知道又掏出赏银了,“你弹得好,赏你的。只是不知这楼里是否有长期居住的客人,像我一样只找清倌的。”
接到赏银的她,这才放下戒备,只道他是面相可怕。
“倒是来了位模样俊俏的公子,出手也阔绰,我每日都会为他抚琴,妈妈让我们伺候好了。”
一听有戏,严固安顿时来了兴趣,忙拿手比划着:“是不是个子不高,面如盘玉,口若含丹,身段风流,说话还温声细语?”
“公子见过?”
“何止是见过,他是我的故人,不知在哪一间?”
来这都是享受的爷们,是不能乱说恩客的信息,她一时间犹豫了。
严固安只得拿出五十两银子,“我保证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来这都是消遣的,姑娘帮帮忙?”
本来看见银子就有所动摇,听他这么一说,女子便指了指:“就在您对面,不过她不轻易出门,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