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在坚持什么,即使所有人都告诉他大皇子已经逝世了,而他剩下的所有儿子中,唯独景阳是最出色的,可他就是不立景阳为太子,难道他察觉到了景阳乃是王爷您的儿子?”魏清朗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
魏丞相立刻上前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不会说话,闭嘴。”
“无妨,清郎也没说错,再说现在就凭皇甫怀礼那病焉焉终日浑浑噩噩的身子,连上朝都力不从心,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当年若不是季家军从中作梗,本王早就掀了他的皇位自立为王了,让他在那位置上多坐了那十几年,也算是便宜他了,”晋王嚣张的说道。
“王爷,慎言”一向谨慎的魏丞相还是机警的提醒道。
“哼!本王已经谨慎了几十年了,还不够憋屈吗?当年本王哪里比他差劲?父皇偏将皇位传于他,如若不是本王势弱,又何以委屈清秋委身于他,如今,还让本王的阳儿唤他父王,本王早已忍无可忍了。”晋王愤愤不平的说道。
“父亲,你就是太谨慎了,现如今,朝堂之上,还有谁能与我们抗衡?当年若不是季家军的阻挠,王爷一举称帝,那如今姐姐便是皇后了,可如今,姐姐是有多憋屈,父亲,你不是不知道,”魏清朗也憋屈的说道。
“王爷,老臣知道你们的憋屈,现如今不知王爷计划为何?”听着他们的语气魏丞相知道无法劝阻,只得询问道。
“本王已与西戎的摄政王达成了共盟,他助本王逼迫皇帝禅位,他日本王也将助他荣登皇位,如今,他已开始实施本王的计划,西戎战事起,朝堂现如今可用的武将寥寥可数,除非他将季勇从北疆调去西戎边关,可这样一来北疆将会失守,没有季勇镇守北疆,呵呵,本王就不信北疆那里没有人蠢蠢欲动,所以皇帝那糊涂蛋必将在朝堂上点将前往西戎支援,清朗,这次机会你得把握住,必须逼迫皇帝立阳儿为太子。”晋王郑重其事的对着魏清朗说道。
“是,王爷,”魏清朗高兴的回道。
一旁的魏丞相却顾虑重重,可见他二人如此信誓旦旦,他也不忍扫兴,于是便压下了心中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