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的神情略带委屈,晋王又温声哄道:“秋儿,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阳儿,待他登上皇位那天,本王还想光明正大的听他唤本王一声父皇,秋儿,你得为大局着想。”
“嗯,我知道了,”魏清秋听到说到自己儿子便不再使小性子,点头答应了。
可这话可把在屋顶偷听的暗影给吓的差点脚下一滑,滚下屋顶。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耐心的听着,便听得魏贵妃又问道:“义郎,我听说今日早朝皇帝下旨季勇为援西元帅了?那咱们之前的计划咋办?”
听了这话,晋王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些恼怒,他说道:“哼!他以为他那样做,便能打乱咱们的计划,做梦,既然他想救西关放弃北疆,那么,北疆便归咱们囊中了,我已经派人去北疆运作了,过两天应该就有消息回来了。”
“嗯,义郎,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魏清秋娇嗔的说道。
“不过,难道就这么放任季勇前往西关吗?如果他真能援西成功,那咱们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了?”魏清秋又担心的说道。
“他季勇想得美,他季家即誓死效忠皇帝,那么,本王便成全他,此去西关,本王要他季家军有去无回,”说完,晋王竟放声的大笑了起来。
一柱香后,两人整理了仪容,穿戴整齐的前后出了小佛堂,容枝嬷嬷见佛堂门被打开,立刻躬身低头,立于门旁,很规矩的,没有抬眼望一眼,待两人离去后,容枝嬷嬷立刻进小佛堂内进行了一番清理。
这事很快便传到了皇帝的耳中,桂公公立在皇帝的身边,听着金吾的禀报,桂公公早已冷汗直流,他在内心不断的腹诽:“天呐!这是我一个奴才该听的吗?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待会皇上不会杀我灭口吧?”
他战战兢兢的,时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瞟向皇帝,却瞧见皇帝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的端坐着,边听金吾禀报,边在批阅的奏折,桂公公简直不敢相信,他在内心不断的询问:“遇到这样的事,皇上难道不该生气吗?”
就在此时,金吾禀报完了,便开口询问道:“皇上,您是否有何吩咐?”
这时,皇帝才放下手中正在批阅奏章的毛笔,随手从御案旁拿出一张信纸提笔写信,不多时写好,拿起信封,亲自给信封封蜡,随后交给金吾并说道:“此事朕知道了,这信你派人去交给季勇,记住,务必亲自交到季勇手中,你且先下去,还是派人盯紧了魏贵妃,有任何事情事无具细都来禀报于朕。”
“遵命,”说着,金吾便消失在了眼前。
待金吾走后,桂公公看见皇帝仍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于是大着胆子对皇帝说道:“皇上,您从下朝到现在一直坐着批阅奏章,连午膳都没用,眼见着都已过晌午了,您歇歇吧!奴才去给您泡杯香片,顺便让御厨房给您做几样可口的糕点,让您填填肚子可好?”
可皇帝没有做声,桂公公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不知是走好还是不走好,不过好在片刻后,皇帝开口了,他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桂全,千丝引的解药制得怎样了?”
“回皇上,老大夫说当年他的师弟刚研制出毒药,就被师傅逐出了师门,所以师门并无解药的配方,如今,他正在试验当中,还差一味药便可制好,皇上,您放心,您龙体肯定会无大碍的,”桂公公立刻回道。
皇帝似乎早已有所预料,面上无悲无喜的说道:“嗯,朕知晓了,桂全,你说朕这些年一直都病病怏怏的,确实是有些愧对了贵妃,是不?”
这话桂公公哪敢接,立刻赔笑着说道:“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贵妃娘娘不该有怨言。”
“不,她该有的,是朕未能满足于她,确实,朕该弥补她,”皇帝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桂公公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接话,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只得默默的立在一旁,等候着皇帝发话。
便听得皇帝又说道:“糕点就免了吧!桂全,你亲自去一下御厨房,吩咐御厨准备几道可口的小菜,哦,千万别忘了炖上贵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