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摄政王既然都说了是黄口小儿,那就是童言无忌了,难道摄政王还与个小孩子计较吗?”季勇笑着回答。
“你…”桑格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自己的言语来呛自己,顿时哑口无言,只得换话题,继续问道:“季勇,你今日在大军兵临我城下算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想大战一回?”
“哈哈哈哈,摄政王,是你还没睡醒,还是你觉得我季某人很闲?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季勇语带嘲讽的回道。
“呵!那就再战一回吧!不过我西戎的边关可不像你们大夏朝的那么弱,且看你们有什么能耐来攻下我戎城吧!”说完,桑格怒气冲冲的下了城楼。
到了城楼下,桑格第一时间找到了阿不托兄弟俩,别看他在城楼上如此镇定,其实内心是慌的,他没想到他们还没准备好季勇的军队便攻来了。
他有些焦急的对着阿布托说道:“阿布托,咱们的军队现在如何了?可有一战之力?”
“回王爷,之前的一战,因为季家军的火器,使得咱们兄弟们死伤无数,如今许多的士兵回想起那一幕,内心还是惶恐的,如果今日还得继续作战,那么我们的胜算几乎没有,”阿布托有些颓废的如实回道。
“这,怎会如此?那现在可怎么办?”听了阿布托的话桑格彻底的慌了。
阿不拖看着他那焦急的模样,内心很是不屑,心想,若不是你,咱们何以落得如此地步?当初小皇帝不主张开战,是你说有必胜的把握,偏那么深信大夏的那个狗屁晋王,现如今被人耍了,怪谁?
就在他焦急的时候,忽然有他的亲卫来报来报:“启禀王爷,有大夏来的密信。”
说完,士兵便将手中的一只鹰递到了桑格的手中,桑格立刻取下鹰腿上的一个小竹筒,拿出了里面的纸条,待他看完纸条后,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下来,刚刚焦虑的心情似乎也平复了,他哈哈笑着说道:“哈哈哈,算他没有失信,不然本王定会将他脑袋拧下来。”
看着桑格刚刚那焦虑的心情这么快平复了下来,阿布托很是好奇,那信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还没等他询问,桑格便自己说道:“行了,大家都不用愁眉苦脸了,刚刚大夏的晋王告知本王,季家军的粮草已不足可能撑不过半个月,正等的大夏皇帝送粮过来呢!呵呵,不过估计他们是等不到了,押运粮草的人是晋王的人,他会拖延运送的时间,如今,咱们只要死守着戎城,不让季勇的军队攻进来,耗光他们的粮草,待他们饿的没有力气时,咱们再一举进攻,定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好啦!现在咱们就静等着吧!哈哈哈哈哈……”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阿布托摇摇头说道:“事情估计没有那么顺利啊!”
城楼下的季勇看见桑格他们走了,便下令所有将士驻扎在戎城外,待营帐扎好后,所有人都聚到了他帐篷内商议。
季勇先开口说道:“传令下去,明日攻城,待城破后,进城后,咱们军队不允许伤害老百姓,另,如敌方军队士兵有投降者,一律优待。”
“是,”底下的一众将士们高声回答道。商量好对策后,静等着明日的攻城。
而戎城内,桑格自从接到晋王的信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将一切的事务都交托给阿布托后,便回去睡觉了,阿布占在边上黑着脸,敢怒不敢言。
相较于桑格的好心情,阿布托却心情沉重,他很清楚,一切不会如桑格所预料的如此美好,就凭着季家军在葫芦谷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成功突围,如今,区区粮草问题能难倒他们吗?
现如今是季家军围困他们,他可不敢掉以轻心,这一夜桑格睡得很舒心,阿布托兄弟俩却忙的彻夜没有合眼,他需要将城墙上所有的防护做到位,他知道明日将会是一场硬仗。
果然,第二天一早,季家军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不过不得不说,这一夜的忙活不是白忙活的,而且西戎的戎城乃边关要塞,城墙修的时候也是加固的,所以第一轮的攻击季家军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连西戎戎城的城门边都没挨着,只的先退回阵地。
第二轮攻击时,季家军准备从旁边城墙爬上城楼,可却被他们的弓箭手射伤了好些士兵,这一次,李云虎火了,他们回到营帐继续商量时,他大喝着说道:“可恶!咱们心慈手软,不忍伤他们,他们却伤了咱们的兄弟,元帅依我之见,不如咱们用火药炸开他们的城墙算了,这样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直导他们城楼了。”
“你给我冷静些,你以为谁没想过这些?如果真如此,定会伤到城内的百姓,咱们大夏朝以仁义治国,怎可伤及无辜?好了,你坐下来好好冷静一下,”季勇喝止了李云虎的暴躁脾气。
一旁的李安乐凑上来说道:“元帅,如今,咱们明着攻暂时攻不下,既如此,不如暗着来?”
他刚说完,营帐内所有人的眼神都齐齐看向了他,李云虎一听又来了精神,他激动的问道:“小六,咋个暗着来?”
季勇听到“暗着来”这三个字,虽内心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并没有阻止,也竖着耳朵听着。
“这白天咱们估计也攻不下他们的城楼了,不如就算了吧!待晚上,咱们几个人悄悄潜进去,找到他们那个狗屁摄政王住的地方,放一把火把它烧了,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不急得团团转?到时咱们再一举攻城,他们内忧外患,定不会防守的这么严实了,到时咱们定能攻下戎城,”李安乐也不卖关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他刚说完,李云虎便拍手赞同道:“元帅,我觉得小六这个主意不错,咱们便这么做吧!”
季勇没有做声,而是环视了一周,见所有人都没有提反对意见,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他一向主张光明磊落的正面交战,这偷偷摸摸的搞偷袭,似乎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不过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赞同,他不得不收起了自己那别扭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