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已经挠了挠头不解道:“那表少爷的意思是……?”
“好吃好喝好招待,头悬梁,锥刺股就是了。”
“他们也没这么大尿性啊。”
“他们没有,你不会帮他们啊!帮他们悬梁,帮他们刺股,以前在家就是我爹干这活,我这腿现在阴天下雨还疼呢。”
何泌昌挥舞了两下拳头。
吴管家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怪不得人家能考功名呢!
左右再次被家丁包围,赵诺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连忙跪地求饶。
“别,别,我不悬梁,不刺骨。”
“饶命,吴大哥饶命啊!我们真就是来混吃混喝的啊!”
对此,吴管家充耳不闻。
这保国观里什么都有,明晃晃的三把锥子很快便出现在吴管家手中,道场内也再次响起赵诺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看着被锥子架住,上吊绳捆住的赵诺三人,何泌昌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嘛,这才有个做学问的样子。”
“咱们这种天资愚笨的,就应该有愚笨的觉悟,我是过来人,当初我考功名的时候就是如此,熬过去就好了!”
“姓吴的,你小子别犯在老子手里!”
“吴管家莫怕,将来学有所成,他们还得谢你呢!”
赵诺一时词穷,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考功名跟制铜是一回事吗?
进士再难考,最起码有人考中过啊!
这帮达官显贵里面,还有正常人吗?
何泌昌没有理会惨叫连连的三人,却是将目光看向了面前的丹炉。
“这怎么只有一口炉?”
清风、明月两人愣了下。
“不……不然呢?”
“就一口炉够干嘛的?一人一口!让徐阶知道了以为我们炼不起呢!”
“三人共用一本书怎么能考好?”
在何泌昌的敦促下,每个人都获得了专属炸弹……丹炉。
每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书吏,负责记录每次炸炉的成分配比。
钱贝红着眼睛,孙尔吸溜着鼻涕看向赵诺。
“哥,快想办法吧,我算是看出来了,再待下去,咱们非死这不可。”
“你们以为我不想跑啊!这帮人跟盯贼一样盯着咱们仨,咋跑?!今晚先吃顿饱饭再说,总能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