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责怪自己做什么,要怪就怪他命薄。”

爱墨竹惊呆了,没想到邬卿会这样说,他忍不住了,忍无可忍跟邬卿吵起来。

邬卿知道是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他铁青着脸,一句嘴都不敢还。

门口路过的小魔都被吓一跳。

“里面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

……

“呜呜呜呜!”

爱墨竹哭着跑开,邬卿很是无助的伸出手,他想拉住爱墨竹,但自己,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抓住。

自始至终没抓住的,何尝不是我。

爱墨竹不认路,只是跑回邬卿的书斋,嚎啕大哭。

哭够了,才叹口气。

揉揉发肿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已经败露了。

邬卿早就知道自己是爱墨竹,不是爱墨竹的徒弟。

他搓搓脸,完全不知要怎么面对邬卿,若是等自己为邬卿解除诅咒。

自己又是吼他又是骂他的,他不得打死自己。

邬卿一直贴在门口偷听爱墨竹的动静,自始至终不敢走进去。

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入,直到里面没了声音,他才敢进去。

“你,可好些了。”

爱墨竹看到他,叹口气,也不再反抗:“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邬卿不说话,又想起爱墨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