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都纷纷诧异地看向邬卿。
震惊之余,他们迅速退开,躲瘟疫般远离。
卟阜反应很是迅速,他快速拉皠悰离远。
微吟跟须檀都惊恐地连连后退。
甚至就连醉醺醺的笃黛,也远远爬去一边的大树上。
狂暴是什么,对他们而言,再熟悉不过。那种可怕恐怖,与他们进行百万年抗争的诡异雾气。
居然会再次出现在面前,属实是恐怖!
这种事,无论真假,几乎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不怕是假的,就怕万一是真的!
爱墨竹知道他们是在说谎,毫不犹豫地挡在邬卿面前。
他不卑不亢的对视上,众人那震惊、怀疑、恐惧的目光。
“你们说他身上有狂暴,可有证据?哪怕是始皇,也不能空口无凭!”
邬卿本没反应,但当他看到爱墨竹的举动,难免为之动容,心中感慨,眼中终于是露出担忧来。
贺萧没说话,他向爱墨竹伸出手。
邬卿见状也明白贺萧想做什么。爱墨竹是他的傀儡,他伸手在爱墨竹身后,只要没有主人的允许。
爱墨竹是不可能离开邬卿!
哪怕贺萧来抢,也不可能会把爱墨竹抢过去!
但是……
现下的处境,对自己不利,没必要拉爱墨竹冒险。
邬卿忽然就放手了,任由爱墨竹被一股虚空之力抢走。
爱墨竹不敢相信,邬卿就那么放手了,他被贺萧拉在怀里。
贺萧大手放在爱墨竹头上,将他护住。
言语中尽是无限的宠溺:“乖徒儿,回来就好。”
此时,众人面前的邬卿,已经成为众矢之矢。
邬卿那副孤立无援,失落的神情被爱墨竹尽收眼底。
他不由得在始皇怀里挣扎,贺萧护住他,冷声道:“邬卿!事已至此,你还想隐瞒多久?你身上带着狂暴,居然还敢来这种人多的地方!”
皠悰他们,则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微吟不由得上前为邬卿求情:“贺萧大人,刁冷慈大人,白玢玊大人。”
她不由得多看白玢玊两眼,而后才道:“请你们明鉴,在下与邬卿相处许久,未曾在他身上感受到狂暴。邬卿师兄他情绪稳定,不像是被狂暴侵蚀,这里是不是有误会?”
白玢玊冷声开口:“狂暴存在万年,早就进化。现在已无法凭他的情绪,来断定他身上是否有狂暴。我们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拿证据来的。”
刁冷慈也笑道:“邬卿,只要你跟我们走,我们会调查清楚。”
邬卿打量四周,他知道,始皇们不是傻子,他们来也肯定是有备而来。
既然如此,在这里动手没有任何好处,倒不如跟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