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还在垂死挣扎,却很快就被邬卿砍的倒地不起。
邬卿此时大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他惊恐地扭头注视爱墨竹:“你没事?”
爱墨竹呆愣愣的,大脑一片空白,邬卿以为他是吓傻了,但此时爱墨竹的脑海中,全都是邬卿方才斩杀棕熊的一幕。
天地在瞬间变成白色,唯独邬卿的黑影如此清晰,那带着毒辣与温柔的一击,是爱墨竹从未体会过的安全。
爱墨竹傻乎乎地对邬卿笑了笑。
邬卿见他无事,就去处理棕熊。
“咱们走吧。”
邬卿拖着棕熊就要走,连鱼都舍不得让爱墨竹拿,他赶着爱墨竹,让他走在自己前面。
爱墨竹有些难为情:“我什么都不拿,也太不合适了。”
“你放哨。”
“哦。”
于是邬卿拖着熊,爱墨竹一路东张西望地回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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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这些鱼的福,当晚爱墨竹和邬卿喜滋滋地吃了顿烤熊肉。
邬卿将熊皮完整分割,用木头支撑着晾晒,爱墨竹在一边用刀切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