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

爱墨竹眼看要讲到关键时刻,邬卿忽然起身要离开,笃黛一把拉住他:“你想去哪?”

邬卿沉默不语,笃黛一把将他拉扯回来,语气更是不容置疑:“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你必须听!”

邬卿浑然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当即失魂落魄的坐在爱墨竹身边。

爱墨竹知道,后来自己死了。

原本以为,无人在意,甚至所有人都会因他的死而欢呼雀跃,普天同庆。

而在所有人高兴的时候,唯独邬卿独自流泪,谁也不知道当时那场变故突发时,邬卿多么的震惊,甚至事发如此突然。

他当时就是想做什么,都来不及。

而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情带给自己的冲击,才导致邬卿后来不得不下定决心,寻找狂暴,进入长达百年的闭关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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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段时间,我很忙,没有看管好你,但玓珠。”

在庆祝狂暴被剿灭的三周年,以及始皇典礼前一日,赤炟将爱墨竹带来,仔细叮嘱着。

“你长大了,也不是曾经的孩子,我认为,我需要给你自由,不用再看管给你。但你这段时间,真的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爱墨竹不言不语,他知道,但是也懒得讲话。

“我在等这一天。”

赤炟跟爱墨竹说了很多,但不知为何爱墨竹的态度,总是有一种无所谓,实在是不想听的模样。

爱墨竹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却在赤炟失望时,自顾自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虽然没头没尾,但赤炟还是很开心的,他觉得是爱墨竹对生活有了盼头。

“你也很期待这一天吧。”

赤炟将爱墨竹揽在怀里:“这段时间,因为你的事,我确实非常苦恼,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带孩子,没有人教导过我如何面对这些东西。”

“就算你有错,我也不可能一点错都没有,责任就算我不在我,我也无法推脱。”

爱墨竹确实做了让赤炟苦恼的事,可最终赤炟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的拥抱他。

“玓珠,明日,要管住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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