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玢玊,爱墨竹缓缓开口询问:“其实,你有没有觉得,或者说,你知不知道,你是喜欢刁冷慈的。”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鸡叫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喜欢他?”

“你傻了,闭嘴吧小东西。”

爱墨竹一言不发,他能感受到贺萧那股戏谑的目光。

“你们看,贺萧也是知道的。”

白玢玊跟刁冷慈还是一言不发,不知是被猜中心思,还是怎么,气氛一时间有些难以言喻起来。

“哈哈,”贺萧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我那还有两瓶私藏的好酒,咱们要不要喝点?”

“三更半夜,又没饭菜,还是等明日晚再喝。”

赤炟的声音忽然出现,给贺萧吓得一个激灵,他急忙往刁冷慈那边躲:“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几人都默不作声,气氛一时间比方才更加严峻了,几人的目光在爱墨竹跟赤炟身上来回徘徊。

爱墨竹此时有些艰难的开口:“父亲……”

赤炟只是盯着他,没一会便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其他举动,只是对爱墨竹道。

“早些睡,你今日累了。若是饿了,就吩咐小厨房给你做饭。等明日晚得空,就给你摆酒席。”

这话……说的似乎挺客气啊。

一时间爱墨竹有些失望,不知为何赤炟这话,似乎说的太过客气了些,似乎是在对客人的的。

不像是在对儿子说。

贺萧将爱墨竹揽在怀里,对赤炟道:“父亲,玓珠才回来没多久,你便这般生疏了。”

赤炟目光怜爱地注视爱墨竹,伸出手放在爱墨竹头上,有些无奈道:“倒不是我生疏了,只是许久未与玓珠相见,着实觉得生分。”

“这有什么可生分的,”刁冷慈似乎是不理解般,对赤炟道:“倒不如直接让玓珠今夜在你那睡,他受了惊吓,也好缓缓。”

见几人都无意见,赤炟便看向墨竹,询问他的意见。

爱墨竹眨眨眼,很是无所谓道:“呃,我都可以。”

“尚若你不愿意。”

听到这话,爱墨竹急了,当即一把扑进赤炟怀中:“我愿意,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只不过是因为,我担心父亲对我会有芥蒂罢了。”

听到爱墨竹的话,贺萧几人也是哈哈笑了起来。

当夜,爱墨竹躺在赤炟怀里,赤炟抱着他,如同儿时一下下抚摸着爱墨竹的脊背。

爱墨竹依偎在他怀里,显得很是开心。

“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躺在父亲怀里。”

“既然如此,为何最开始你没有告诉我,你就是玓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