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报仇一事，最好是让那些人亲自下去给大妖怪赔礼道歉。

这话一问出，馥祖神的眼神都热切了许多。

一直盯着馥祖神看的凰令璟此时却挪开了视线，他满心愧疚。

凤天薇也哑了一瞬，但盯着嫂子赤裸裸的眼神，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当年的事，我也查了许多，但如今九重天的共主是你表弟，他一手遮天，给那些叛徒数不尽的好处，若不是我亲手杀了凰霖云，凤凰一族早就归顺他了”

“在暗害晏儿这件事上，做的最多的还是玲峭肖家，其次便是灵鼠族，我凤凰一族和碧蛇族的叛徒已经全部剿灭，碧蛇族的老祖尚且在世，龙浦泽不敢动它们，我这窝囊哥哥一直避世不管，我也只能带着凤凰一族封山不出”

“其他两个世家中，也尚且有些追随龙浦泽的人，但都不是什么大人物”

凤天薇所知晓的也就这么多，她查的最多的也就是玲峭肖家。

“也就是说，害死我儿的人，如今都过得不错…”馥祖神的目光紧紧盯着凰令璟，若不是凰令璟已经是出多进少，她恐怕也会忍不住抽他。

她的眼神太直白，凰令璟忍不住辩解：“馥沁，当年大战之后，我身受奇毒，你战死沙场后我心如死灰，是你族中长老劝我去极寒之地修心，在极寒之地也能控制毒素，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听了他们的话，晏儿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馥祖神不想再听他的解释，只留下一句：“我若是你，我便是爬也要爬到那狗东西的屋子里，死也要咬下他一口血肉，我儿在凡间尸骨未寒，你却躲在极寒之地苟且偷生，凰令璟！我瞧不起你！”

这句话说完，她身影如波纹荡开，消失在了原地。

林山北感受着手腕处的炙热，知道馥祖神一定是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