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战看着她包里那一排金针,心里一动。
这又是一个与小云朵相似的地方。
一般大夫做针灸,都是用银针,但小云朵不同,她用的是金针。
宇文战扫了一眼这些金针,假装好奇道:
“怎么都是金针啊,我看大夫与人施针,一般都是银针,还很少看到用金针。”
云悠悠将银针做了消毒处理后,重新放入针包,解释道:
“银针虽能试毒,且有一定的自洁功能,但长期暴露在空气中容易发黑,上面更容易滋生毒素,不如金针性能稳定,且金针具有镇痉,止痛的作用,是银针所不及的,故而我师父和我都喜欢用金针帮人施针。”
她的解释和当年小云朵说的意思也一样。
盯着云悠悠那双和小云朵一样晶莹剔透的眼睛,宇文战的心跟着变得悸动不已。
被这么一耽误,估计药店应该也关门了,云悠悠决定直接回去,将药箱收好,重新背回肩上,一脸诚恳对宇文战道:
“五殿下,看在我刚才帮你处理伤口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与人说,你曾在这见过我啊,毕竟我一个女子,背着夫君半夜出来,也不太好,慕容睿若知道,估计也会不好想。”
她虽是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女子,但毕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若慕容睿知道此事,说不定就能查到那个狗洞,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把狗洞封了,她的财路断了不说,以后恐怕只得被关在北溪院生不如死了。
见她一脸诚惶诚恐,宇文战故意卖了个关子,假装为难道:
“可是,我今天确实在小巷偶遇了你啊,我还曾和睿王在战场上有过合作,也算是兄弟,见兄弟的王妃在街上溜达,半夜不归家,不和他说一声,恐怕不太仗义吧?”
怪不得上次仅凭一面之缘,他便大方送了一碟黑松露糕给她吃,原来他竟和慕容睿是熟人,云悠悠小脸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