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皇兄隔的年岁不算大,从小一起受太傅教诲,太傅棋艺了得,多次蝉联围棋赛榜首。
云悠悠叹了口气,“上当了,早知道不和你比了,我可不怎么会做针线活,这3只香包,不得做到猴年马月!”
她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诊病,背药方,练习针灸,根本没机会学做女红,顶多衣服开裂了能勉强缝补一下。
宇文战捧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坏笑道:
“我不管,愿赌服输,3只香包,无论做成什么样,我都要,最好用大红面料做,我比较喜欢红色。”
云悠悠想起和慕容睿成亲时,头上盖的那个红色喜帕,材质还挺适合做香包的,点头道:
“嗯,红色没问题,我正好有一块没用的红布。”
“好,3只都要红色,我下次过来拿。”宇文战见她答应了,嘴角洋溢出笑意。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高寒来报:
“主子,睿王府那边有动静,羽灵悄悄调了不少侍卫,埋伏在金光寺。”
云悠悠蹙眉道:“看来羽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八成是准备拿到解药后,伺机报复,企图对松义不利。”
宇文战冷笑道:“早看出来了,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如若不然,当初就不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今天我就让她尝尝,不听话的下场。”
对高寒命令道:“通知下去,睿王府这些埋伏的侍卫,一个不留,全杀了。”
“是。”高寒领命退下。
云悠悠轻叹了口气,“羽灵死不足惜,只可惜了这些跟着她的侍卫。”
宇文战知道她不想滥杀无辜,安慰道:
“能为这种女人卖命,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慕容睿养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么多年,迟早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现在只是个开始,你无需自责,再说此举也能洗清你下毒的嫌疑,哪怕是慕容睿,也不可能再轻易怀疑到你头上。”
“说的也是。”云悠悠很快被他说服。
一下死这么多王府侍卫,慕容睿只可能怀疑是他的政敌干的,绝不会再怀疑到云悠悠头上。
况且整个睿王府,除了薄荷,她对府里其他人没有任何感情。
拜堂成亲那天,府里的下人可没少在身后嚼舌根,虽然慕容睿腿都残了,他们仍然觉得是云悠悠这个乡野丫头高攀了。
这其中有些人甚至还帮着羽灵暗中欺负过她,都不算是好人。
……
酉时初刻快到了,羽灵带着好不容易凑齐的八万两银票,来到金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