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更重要的是——
“阮蔚!你怎么样了?”姜榕榕大剌剌的破门而入。
阮蔚缓缓抬头,“?”
姜榕榕一怔、姜榕榕愣住、姜榕榕捂脸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不穿衣服???”
阮蔚,“……谁家好人沐浴还穿衣服啊。”
“再说,都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难不成我能有?”
阮蔚在现世时是北方人,一周最少一次澡堂子。而且,这池子里全是各色花瓣,该遮的也都遮住了,她完全不懂姜榕榕到底在干什么。
姜榕榕,“好吧。”
她从善如流的放下了手,其实她就是想逗阮蔚玩,看她会不会脸红罢了。
作为医修,姜榕榕见过的身体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
“我都没看过你脸红。”姜榕榕走到阮蔚身边替她把脉,惋惜的叹了口气。
阮蔚闭着眼,随口接道:“对你脸红岂不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