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猛地拔出长剑,,调转剑的截面,又是一剑刺入,被喷涌而出的血喷了个满头满脸。
这次搅的尤其深。
囚牛直接轰然倒地,结在它四爪上的冰碴瞬间碎裂,零零散散的砸在了这一处冰面之上。
囚牛也仿佛恢复了清明,它突然开始疯狂的挣扎、清脆柔软的叫着。
像他们初遇时那样。
阮蔚搅动它伤口的手似乎停顿了一瞬间。
囚牛祈求的眼神微微发亮。
“噗——嗤——”
阮蔚用力的将剑尖更捅进去了几分,她手腕反转,深深的插在囚牛伤口中的剑也随之转动。
苦肉计?不好意思,不吃这套。
不管囚牛有什么理由,有什么不得已,是否是被人操纵,它也已经做出了阮蔚无法接受的行为。
看阮蔚锤不死它!
这搅动伤口的行为,让池衿都忍不住牙酸了一瞬,看着就叫人肉疼。
囚牛的叫声几乎变了调,震天响的吼声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疼痛和惊恐。
阮蔚正想着拔出来再多插几剑时。
“咔擦——”
她那蓬莱特有的批发式灵剑已然寸寸碎裂。
阮蔚心中一惊,她急速下坠的身体眼看就要重重地摔在冰面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拦腰抱住了她。
是池衿。
被一个背摔扔下的常怀瑾,“……”
下次不想背就说不想背,没必要这么冷漠的对待你年岁已高的师兄OK?
落地不过眨眼。
池衿将阮蔚放在了地上后就向后退去,他微微颔首,不敢再多看一眼。
阮蔚也没有和他说话。
从刚才就是如此,不知为何,现在的他们都对肢体解释有一些怪异的感觉。
池衿更是能避则避。
“没事吧?”萧玄同将她扶住,关切地问道。
阮蔚摇摇头,她可惜的看了眼自己手中剩下的剑柄,“我没事。这把剑算是陪我最久的一把了,唉,可惜了。”
池衿,“我的给你。”
他解下自己腰间那聊胜于无的灵剑递给阮蔚,“反正我也不用。”
萧玄同反手就是一个暴扣,“不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
他至今不能理解,蓬莱仙宗竟然会出现一个剑术这么烂的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小师弟。
萧玄同有时候看着他的剑招就会觉得有点子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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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这其实真怪不得池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