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空懂得。
阮蔚闻言一怔。
伏龙寺的另一位嫡传也说:“方才路过的地方好像有望息谷的医修,她们会更柔弱些,我与佛子先行一步,二位请便。”
末了,他补上了一句:“多谢施主冒险提醒。”
见空还是那般慈悲模样。
他笑了笑,双手合十朝着阮蔚二人拜了一拜,带着师兄就朝着原路返回了。
阮蔚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愣了一会,才有些自嘲似的叹了口气。
当她觉得见空对自己有偏见时,那她呢,她自己对通州嫡传们的偏见也着实不小啊。
阮蔚的世界里竟然从来没有过合作一词。
更没有,与通州合作这一选项。
阮蔚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人多力量大这种事。
她总是这样,永远喜欢一手操办。
阮蔚在心底悄悄地朝着见空的背影说了声抱歉后,转头就开始用神识寻找在场的其他嫡传们。
她之焦急态度,感染的身旁的柳渡筝都莫名其妙的变急了。
阮蔚的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妙的预感。
快一些,再快一些!
那个人就快要来了,最是厌恶魔气的先天灵体已经开始泛着疼了。
阮蔚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预警。
-
握瑜在出来的瞬间就被众掌门长老团团围住。
月华一把将握瑜拽住,她焦急道:“你们仨都没什么事吧?!阮蔚呢,她出了什么事没?”
原本跟着阮蔚三人的镜蝶早就在那场盛大的烟火中隐入尘埃了。
之后,外边的人就对阮蔚三人的生死不明确了。
万丹谷掌门就差以死谢罪了。
然后,见空的那块水镜之中就忽然的出现了她们三的身影。
眼看三个人都好好的站着。
倒是叫人松了口气。
握瑜摇了摇头,“师姐没事,月掌门,您看见我五师叔了吗?”
提起论真,月华就来气,“他?!他早就不知道上哪野去了!这真不是我说啊,丰哥怎么就敢把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派来给你们带队的啊!”
虽然论真在这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
他也不能直接不来啊!!!
-
论真打了个喷嚏,他警惕的扫了眼四周。
没东西啊。
风寒了?不能吧……他都一百来岁的人了还能染上风寒?
论真吸了吸鼻子,继续蹲。
那一日,就算是偶然也好,意外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