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挑眉,上下打量了阮蔚一眼,“你不是开了情窍了吗。”
“……你怎么知道。”阮蔚问。
从当前的对话可知,祭司大概率是不知道这一世发生的所有事情的。
因!为!
但凡她稍微知道一点,就不可能说出让阮蔚选喻之椿这类的狗屁话啊啊啊啊——
这把正宫池衿放哪儿去了!
祭司理直气壮:“不开情窍,见到傅弈那狗东西的瞬间就会被换魂。我就是一直没开,所以每次都挡不住天命做的手脚。”
情与心相连。
情窍不开,心中没有装人,天命就能够趁虚而入。
情窍开了,以阮蔚的犟种性子,她认定了一个人,便是天命也无力再更改。
阮蔚一怔,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遇到傅弈的时候。
“……等等。”
阮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祭司,“可我这一次碰见傅弈的时候是在通州,兄长刚继位家主的那年啊。”
同年,她初遇池衿。
那时候还用着化名跟在自己身边的池衿。
阮蔚不敢想,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后来才开窍的,这么一对时间线……
这这这,这不应该啊!
祭司也很震惊,“……你这么早就开窍了?”
她的关注点显然跑的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