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尴尬的同时,池衿也没闲着。
池衿陷入了自责。
他的嘴为什么这么快?他怎么能抢在师姐前面当着师姐的面戳破师姐的谎言?他这个台阶递的也太没水平了呜呜……
在双方都尴尬的无法说话的现场。
池衿的耳廓红的令人吃惊,但他还是愿意做那个主动破冰的人的。
毕竟是师姐。
池衿:“师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有,吧?”阮蔚有点不确定的回答。
池衿将手中的东西又往身后藏了些,他暂时不想在还没演练好台词的时候就暴露。
池衿已经练了一天了。
从阮蔚离开他去寻找二师叔的那时候起,池衿那因为阮蔚的靠近而烧到宕机的脑子也终于缓过了神。
之后,池衿开始构思如何剖白。
他不想太过草率的对阮蔚说那些稀疏平常的话,这样的话,他的师姐早已不知听过多少。
池衿想要一个最特殊的表白。
他想让阮蔚开心,想让阮蔚感到惊喜,想让阮蔚记得他的心意。
这才是表白的意义不是吗。
于是——
师姐他们轮流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池衿在一旁疯狂构思,轮到他的时候他就说了句谢谢。
拿完第一之后还有庆祝,听说常怀瑾和握瑜那两个笨蛋兄妹都已经醉的不能动弹了,两个人抱着嗷嗷哭,这时候池衿已经偷偷躲回了房间里,他开始奋笔疾书。
写了一版又一版,毙了一稿又一稿。
最后写的池衿笑都笑不出来了,他将要表白的喜悦都快被自己的文笔折磨到消失了。
好不容易赶紧写完了台词,那就得排练吧。
池衿又吭哧吭哧的自己走位自己定点自己配台词,他还分饰两角,试图揣摩阮蔚的心理,以求达到更好的效果。
就是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
一不留神就到了深夜。
表白这种事吧,越拖越胆小,越拖就会越觉得没有必要了。
池衿越想越担心。
万一呢。
万一师姐就真的拒绝自己了呢?
对于阮蔚的心意,池衿或有感受,但他从来都不敢真正的确定。
阮蔚是水。
她是很擅长变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