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光了所有积蓄,制作出大角鼠疫苗,但是后来听说你们被兽人卸磨杀驴,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为的就只是——复仇!”
灼热的尖刀从一个刁钻的位置袭向莫兰迪,兰博口中咬着飞镖在白磷烟雾中现形。
破伤风之刃在灼热尖刀下被熔断,刺中莫兰迪的肝脏。
“呲啦!”
尖刀的创口焦黑,兰博抽回铝热剑,紧接着以更加猛烈如雨点的刺击接踵而来。
莫兰迪的肝脏被破坏得彻底,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头,依旧敏捷的想要躲开来自铝热剑的杀机。
但是兰博不会如她所愿。
白磷烟雾减少空气中的疫病,而铝热剑攻击过后留下的焦黑创口则有效阻止更加剧毒的大角鼠血液喷溅出来。
兰博左手背在身后,右手铝热剑连绵不绝如流水一般的刺击,在大角鼠身上留下一个个焦黑的伤口。
“我练习了六百年七个月零三天,就是为了在这场战斗,像这样杀死世界上最后一个大角鼠!”
兰博的刺击滴水不漏,莫兰迪连躲闪都不到。
大角鼠被逼到死角,败局已定。
“结束了!”
兰博的最后一击已经刺出。
“咔嚓!”
莫兰迪伸进溃烂伤口中,将里面的的瓶子捏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角鼠一声尖啸将兰博推飞,后者重重的砸在流水线上。
兽人冠军的威胁,大角鼠仅剩的族人……
当初大角鼠参与战争,是因为有人找上了他们,许诺了大角鼠的子孙不再当下水道清洁工。
可是战争失败了,生化战没能击垮血十字人,原本以为自己是战争英雄的大角鼠刺客被高压水枪制服。
大角鼠让兽人的感染医学前进了何止五十年?
现在,他们只要说一声大角鼠的命也是命,这些下水道清洁工就会拼命去追逐这个遥不可及的梦。
大角鼠的孩子没见过太阳。
莫兰迪的头发随灵能无风自动,双目迸发出耀眼的电光。
“我们只想活着,这有什么错?!”
大角鼠的声音击打着兰博的大脑,精神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