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孽!这声夫君她是真的不想叫。
禇璇身子软的像泥一样,紧紧地贴在宁鸿渊身上。
“明天再洗吧!赶了一天的路,我也累了。”宁鸿渊道。
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有些粘腻,但这会儿他也不想动了。
赶了一天的路,还这样折腾她,累死也活该!
禇璇无力地嗯了一声,枕着宁鸿渊的胳膊睡着了。
两人睡着后,隔壁房间值夜的两个侍女面面相觑。
一个叫果儿的侍女小声嘀咕,“你听到隔壁的声音了吗?”
另一个叫杏儿的侍女点了点头,“国公不在家,屋里的人是谁?”
两人年纪不大,都是十六七岁,但也不是第一次值夜,自然知晓隔壁发生了什么,主君不在,夫人房里竟然有男人,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来凝心堂前,大夫人叮嘱过她们,一旦凝心堂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去禀报于她,现在出了这种事,两人自然不能耽误。
她们两人一个人守着房门,一个人去梅香院找姜绘雪,趁奸夫还没走,来个捉奸在床。
此时,天刚蒙蒙亮,果儿一路小跑到了梅香院。
梅香院的人一看是凝心堂的人,自是不敢耽误,翠竹立马服侍姜绘雪起身。
果儿把事情经过和姜绘雪一说,姜绘雪气得一阵冷笑,宁鸿渊才走了几天,禇璇竟然不甘寂寞,背夫偷汉,简直可耻!
这样一个贱人,亏得宁鸿渊还拿着当个宝,真是笑话。
她带上人,二话不说直接去了凝心堂。
到了凝心堂,翠竹拦住姜绘雪,“大夫人,我们要不要把太夫人请过来?”
一旦进去,必然是个鱼死网破,等宁鸿渊回来,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她们故意诬陷,若是让太夫人亲眼看到,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很快姜绘雪又命人去把宁太夫人请来,宁太夫人自然是不信。
姜绘雪道:“母亲若是不信,进去一看便知。”
果儿和杏儿把夜里的事又详细说了一遍,宁太夫人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