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单纯的男人,哪里能抵挡久经情场的女人。
楚夭暗自得意,她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刘一弦跟着楚夭来到她居住的云洁院,侍女拿出几匹布料,让刘一弦挑选。
刘一弦挑了一匹藏青色的丝绸布料,“我也不太会选,我看这匹布就很不错。”
楚夭点点头,“确实很好,多谢刘副将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小事一桩而已。”刘一弦爽朗笑道。
楚夭拿起一匹布料,在刘一弦身上比了比道:“这匹棕色的布料很衬刘副将,不如奴家帮你量下尺寸,也为你做一身衣服吧!”
放下布料后,楚夭就伸手往刘一弦身上丈量。
刘一弦浑身一僵,但很快他就向后躲闪,“楚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有些不合规矩。”
楚夭眼眶瞬间盈满泪水,“我只是想为你量个尺寸,没想那么多,请刘副将见谅!”
“你别哭,是我不好!”
他长这么大还未和女子亲近过,而楚夭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一时间方寸大乱。
他作了个揖,“楚姑娘,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刘一弦逃命似的,离开了云洁院。
楚夭在屋内露出诡异的笑,男人不过是她手上的棋子罢了,谁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夜凉如水,禇璇坐在院中对月吹箫。
未几,琴声如约而至。
听到琴声,禇璇反而没了兴致,一曲还未吹奏完,便放下了手中的玉箫。
宁鸿渊从外面刚回来,听到隔壁院中琴声瑟瑟,又看到禇璇手里的玉箫,心中一阵酸涩。
禇璇准备回屋,见宁鸿渊落寞地站在不远处,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宁鸿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和当地的一些武将商议事情,不想竟忘了时辰。”
禇璇点了点头,便命人去准备热水,让宁鸿渊沐浴。
交代完事情,禇璇道:“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