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命禇珩查明,近些日胡英泽频繁与朝中众臣接触,而且被胡英泽放走的林家三公子也被找到,证实胡英泽确实蓄意陷害宁鸿渊,但现在他不想放过宁鸿渊,就由着胡英泽在蹦哒几日。
禇正枫站出来拱手道:“启禀父皇,昨日儿臣前往刑部大牢,看到胡大人正在对溱国公严刑拷打,要不是儿臣及时赶到,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死了吗?”魏帝冷冷地问道。
对于胡英泽滥用私刑,魏帝自然不满,可宁鸿渊也确实该罚。
“没有!”
魏帝怒道:“没有就让他好好在大牢里待着!”
说完,就命魏冲宣布散朝。
虽然魏帝没有要放过宁鸿渊的意思,但至少没有要杀他。
禇正枫走到胡英泽身边挑衅道:“听到了没有,父皇让他好好在牢里待着,再敢用刑,别怪本王不客气!”
胡英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不能将宁鸿渊谋反的罪名坐实,那以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他必须想办法让宁鸿渊再也不能翻身。
昨日胡姣姣刚生了儿子,宁鸿馨就被禁了足,刚才禇正柯也未给宁鸿渊求情,想来禇正柯应该是想撇清与宁家人的关系,或许他可以利用女儿来扳倒宁家。
散朝后,魏帝准备去后宫找新晋的宠妃宽宽心,谁知半路被禇琮拦住了去路。
禇琮跪在魏帝的御驾前,哭诉道:“皇祖父!请您劝劝父王吧,他为了胡良娣竟然把母妃给禁足了。”
见禇琮委屈的样子,魏帝心有不忍,“先起来吧!到底怎么回事?”
禇琮起身后,就把胡姣姣早产,冤枉宁鸿馨推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魏帝。
魏帝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是胡姣姣故意陷害宁鸿馨的,但也不排除是宁鸿馨善妒,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才推了胡姣姣。
不管怎么说,孩子求到他面前了,他理应去看看,正好看看新出生的小皇孙。
魏帝已经多年没来过东宫了,一进东宫便有些触景生情,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因为重新修葺过,现在的东宫早已不复当初,好在当年那棵银杏树还在。
见魏帝看着银杏树发呆,禇琮好奇地问:“皇祖父您在看什么?”
魏帝仰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没什么,你父王呢?”
禇琮撅着嘴道:“在胡良娣的蒹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