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过的不好,禇璇也嘴硬说过得很好。
宁鸿渊神色黯淡,满是忧伤。
看着宁鸿渊的样子,禇璇突然有种负罪感,只能给自己找补,“我承认我说你的那些话确实过分,可有一点总没错,你确实想把我的孩子过继给你大哥。”
宁鸿渊眉头一皱,“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我从未想过把我们的孩子过继给大哥。”
大哥自己有儿子,何须他过继自己的孩子。
“别闹了,你真想把孩子生在外面?”
“我快生了,受不了路上颠簸,等生了再说吧!”
禇璇感到十分奇怪,她隐藏的这么好,宁鸿渊是怎么找到她的?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时,一个小脑袋瓜朝里屋探头探脑。
宁景良见宁鸿渊在屋里,就把头缩了回去。
宁鸿渊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便朝屋外道:“进来吧!”
“是!”
宁景良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他朝宁鸿渊躬身作揖:“二叔!”
禇璇一听,腾地坐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随后震惊地问道:“他怎么叫你二叔?”
宁鸿渊淡然道:“他是大哥的儿子,不叫二叔叫什么?”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怪不得宁鸿渊能找到她,原来根儿在这呀!
难怪这孩子和宁鸿渊长得这么像,原来是亲叔侄。
宁景良内疚地问道:“顾姨,你没事吧?”
他以为宁鸿渊要禇璇麻烦,所以赶紧回家去找阿娘来帮忙,谁知阿娘非但不肯来帮忙,还阻止他来帮忙。
后来听到街上一阵骚乱,阿娘叮嘱他不许出门,便出去瞧热闹了。
再后来街上渐渐安静下来,阿娘回来说已经没事了,让他不用担心,说顾姨就是二叔的夫人,二叔不敢把顾姨怎么样的。
“你说呢?”禇璇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