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眸光微沉,“当年禇璇蛊毒未清,朕特意隐瞒了这一切,除了陈院判和严寒,无人知晓此事,这个逆女又是从何得知的?”
宁鸿渊以为是魏帝怀疑他栽赃陷害,立刻问道:“陛下是不信微臣?”
魏帝摆了下手,“这件事连璇儿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
魏帝是觉得有人利用禇云槿来害禇璇,可这个人会是谁呢?
“你先回府去照顾璇儿吧!朕会命人去彻查,务必问出幕后指使之人,给璇儿一个交代。”
宁鸿渊说了声是,便告退了,有皇上介入,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很快,禁军查封了九公主府,并把禇云槿羁押在掖庭。
魏帝不想此事声张出去,事关禇璇的性命,他不能冒险,若是被人知道噬心蛊的事,对禇璇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魏帝强撑着身体,命人把禇云槿押来,亲自审问。
禇云槿对暗害禇璇之事供认不讳,她敢做,就不怕被人知道。
魏帝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只要你肯供出那人,朕便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禇云槿气得哈哈大笑,“我才是你的女儿,她不过是皇长兄那个逆犯之女,难道父皇连亲疏远近都不分了吗?”
“放肆!”魏帝拿起桌上的砚台朝禇云槿砸去。
禇云槿没有躲,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她捂着头,险些晕过去。
由于伤口太大,根本捂不住,鲜血顺着禇云槿的指缝流了出来。
魏帝的怒火没有因为禇云槿的伤势而消减半分,反而恨不得她立刻死掉,要不是禇云槿背后有人撺掇,禇璇的蛊毒不会复发。
现在她更是不知死活的诋毁自己的长子,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禇云槿。
“陛下,要不要给公主包扎一下?”魏冲提议道。
不是他有多心疼禇云槿,而是禇云槿就这么死了,就没人知道是谁指使她的了。
魏帝瞪了他一眼,魏冲识相地闭了嘴。
“说!到底是谁告诉你璇儿中过噬心蛊的?若是不说,别怪朕不念父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