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渊一阵气结,刚成亲,谁好意思说这种事啊!
“我还没问你呢,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都是哪学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以前在万宝楼听那些姑娘们说的。”
以前是没机会施展,现在正好试验一下,现在才追问,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问。
宁鸿渊阴冷的目光盯着禇璇,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只是听说,没看过?”
禇璇一把拍掉宁鸿渊的手,嗔怒道:“你想什么呢!我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谁没事去偷窥这种事儿啊!”
“你们男人都一样!脱了衣服嫌女人不够浪,穿上衣服又嫌她不够端庄,做女人怎么那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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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渊颇为窘迫,见禇璇已有怒意,忙哄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禇璇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宁鸿渊缠了上去,“别生气了,我将功补过可好?”
“不用了!以后不伺候了!”禇璇没好气道。
“那我伺候你!”
“你……别……唔!”
……
过年后,正月初六,恢复早朝。
以禇正松为首的官员,参禇璇嚣张跋扈,当众行凶,并要求魏帝严惩。
看着跪了一地官员的魏帝,突然戚戚艾艾的问道:“诸位爱卿,你们也是有儿女的人,如果他得了不治之症,你们该如何?”
殿内的人都想到了,估计禇璇的病真的药石无灵了。
有人说道:“自然是遍寻名医,为其诊治。”
“可如果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了呢?”
殿内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来魏帝是打算打感情牌了。
如禇璇真的已经快不行了,那他们现在逼魏帝处置禇璇,必会让魏帝怀恨在心。
他们有些犹豫了,为了一个快死的人,得罪魏帝,实在得不偿失,还不如卖魏帝一个面子。
禇正松见殿内的人有些动摇,朝一个大臣使了个眼色,那大臣立刻说道:“就算如此,这也不是她害人性命的理由,既然病了就该在家好好治病,出来做什么?这不是害人么,而且害得还是自己的亲长!”